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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2 / 2)

只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秋鹭也很心疼谢姮,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虽是主仆,但情谊也极为深厚了。

谢姮从她怀里抬起了头,眼里带着一抹不舍:“此次魏思立了大功,陛下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给他安排职务了,肯定是一个不低的位置。届时,你留在宫中就不太合规矩了。到时候,本宫又要送你走一次。”

秋鹭眼里流下了泪水,她向来淡定自持,在谢姮身边耳濡目染,养成的性子也和主子差不多,不像冬堇那般跳脱。

她低低道,竟跪了下去:“女郎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奴婢岂能在女郎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下,离您而去呢?奴婢不走,便是您赶奴婢,奴婢也绝不走。”

谢姮眼睛有些热意,她仰起头,不让自己失态,声音却哽咽了:“说什么胡话?本宫的事情,你又插不上手。答应本宫,不管陛下会如何行事,本宫和陛下关系如何,你都不可因此迁怒魏思。”

秋鹭不语,明显是不愿意的。谢姮也不勉强,她只是像是叙家常一样和秋鹭说道:“本宫母亲曾经说过,本宫生于寒冬之日,大雪纷飞,却被冠以了最尊贵的姓氏。当时本宫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可后面才知道,母亲所说的钟鸣鼎食之家,谢家就是其中最尊贵的。但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只怕这份尊贵早就没了,非人力所能勉强,而是顺应天意。”

秋鹭明白谢姮的意思了,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根本做不了什么。可是,在自家女郎最失意的时候,她想陪伴在她身边。

可自己确实不应该为女郎徒增烦扰了,她正想答应下来,就见谢姮直直地栽了下去。

秋鹭大惊失色,好在接住了人,朝外殿大喊着:“冬堇,范驰海,快去宣太医,殿下晕倒了。”

顿时之间,翊坤宫人仰马翻,好几个人飞奔着去了太医院。秋鹭和冬堇合力把谢姮抬到床上,不让任何人靠近。

冬堇第一次吼了秋鹭,她眼眶红透了:“你在里面和殿下说什么了?为什么殿下会忽然晕倒?”

秋鹭只能摇摇头,她也六神无主了,抓着冬堇的手说:“我不知道,殿下只是有些感伤近来发生的事情,说会安排我出宫。然后站起了身,我一个没注意,她就倒下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秋鹭的目光紧紧地黏在谢姮苍白的脸上,丝毫没有看向冬堇。

而御书房外,高要急得团团转。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脑海中就想起了几种应对之策,这可是和他性命攸关的事情。

但凭借着他敏锐的直觉,高要一咬牙,冲进了御书房:“陛下,不好了。皇后殿下昏倒了!”

魏宴安唰地站了起来,他甚至忘记了正与自己对峙的谢绍安,脸色罕见地带上了急色:“怎么回事?皇后为何会晕倒?”

高要也急慌慌地跟了上去:“来通报的宫女没说,但翊坤宫已经太医院叫人了。”

被遗忘在御书房的谢绍安没有半点生气,他喝了盏茶,气定神闲地走了。他原先还怕魏宴安会把谢家逼到绝路,可如今看来还是有所顾忌的。

魏宴安就是一匹野心勃勃的狼,想要得到太多的东西,不断地捕猎着,但还好有枷锁能够栓住他。

“恭喜陛下啊,皇后殿下这是有喜了”林太医一脸地笑意,这天大的好事怎么就落他头上了。

不过,片刻后,林太医面上又带了愁容,他看了眼谢姮,又看了眼魏宴安,正想叫人借一步说话。

谢姮却叫住了他:“有话只说,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

林太医见魏宴安没反应,只好实话实说:“殿下最近是否忧思过度?这十分消耗气血啊,而且殿下本就体寒,如果不好好及时调理,只怕腹中龙嗣”

后面的话,太过大逆不道,又不吉利,林太医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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