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甚至没有一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怨自艾，还知道被气跑。
多有进步。
等到给贾维斯检修好，托尼斯塔克调开监控器就看到柯莱亚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胖揍那只用红色马克笔写了他名字的泰迪熊还不算，还把那只熊的脚抓着摔来摔去，显然是在泄愤，摔完还要哭，哭完还要摔，最后抱着缩成团继续哭。
如果无视之前的暴行，超可怜的。
可怜到要是之前的话，自己又忍不住去安慰的那种地步。
但是现在？
托尼·丧心病狂·斯塔克觉得，折腾折腾柯莱亚挺不错的，至少让她习惯未来没有自己的生活。
毕竟……
就算有二氧化离锂和叶绿素汁能够延缓钯的毒性，但是只要他使用钯的一天，毒素就会继续侵蚀他的身体。
所以总的来说，为了她以后能更好的成长，这点小挫折是必须经历的。
托尼·自认为命不久已于是开始丧心病狂做大死·斯塔克，因为想要逃避，完全不想见他那个神通广大的早夭儿子，而且作为科学家他就是不能认同神神鬼鬼的东西，更别提柯莱亚那股子只靠自己不求助他人的劲，都是从他这里遗传过去的。
所以，他一边继续想办法处理‘后事’，一边决定折腾那小姑娘让她真的不喜欢自己，并且能够快点长大独立起来。
尽管……这听起来是个坏主意，对一个拥有精神疾病的小孩，但总比让她之后突然接受好。
托尼·心宽体胖·斯塔克是这么想的，等他之后再联系一下亡妻的哥哥，到时候把柯莱亚送给他养，然后给她留一笔钱，等她18岁就可以继承，毕竟那个时候柯莱亚应该就完全不想见到任何与自己有关的东西了，所以固定资产就算了，还是钱比较保险。
——
“你养了一个亡灵，我亲爱的姐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无意冒犯，爷爷，但是，这是错的。你们知道时间一长，你会变成怎么样的吗？你的怨念会让你变得和现在完全不同。你会伤害到还活着的人，无论你是否愿意。”
亚蒂斯坐在椅子上，正冲那坐在一团乱的房间里的柯莱亚以及旁边的中年男人冷嘲热讽。
哭累了的柯莱亚刚睡着，就梦到了这么一幕。
然后不等她说什么，皱着眉头的霍华德就往前站了一步，冲一身西服，棕发蓝眼和过世儿媳很像的亚蒂斯开口。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显然我觉得那不可能。”
“告诉我你为什么死，你为什么想要留在这里？霍华德斯塔克，你为什么不和死神走，逃脱审判，你分明可以去天堂。”
“Humm……我有我的事。”作为一个同样不擅长表达感情的斯塔克，在孙子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下，霍华德张了张嘴最后有些烦躁不安“有些事不该是那样，我需要弄清楚原因。”
“你现在只是寄生在那只钢笔里，如果你想知道你想弄清楚的事，你只有两条路，第一条靠着唯一能看到你的柯莱亚，帮你去打探到你想知道的事，但显然她只是个矮豆子，一个12岁的孩子。
第二条，你必须做到其他鬼魂可以做到的事，比如被普通人看见，比如触碰实体，比如出现在摄像头下以及影响到生者。
但前提是拥有实体，而鬼魂的实体只有愤怒可以给予，你越愤怒，对生者越怨念，你作为鬼魂在这个世界上的力量才能越大，这就是鬼魂的规则，你明白吗？
而且只要被人烧了那只钢笔，你就玩完了。by the way.”
亚蒂斯说到最后的时候，起身将柯莱亚抱在怀里的泰迪熊抢走，举着泰迪熊的一只手指着霍华德，做最后警告。
“听着孩子，或许你是规则的一部分，知道所有的事，但是，你有你的做事原则，我也有我的，好吗？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既然死了，就应该好好当个死人。”
“够了，我已经说过了，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亚蒂斯。
而且他们需要我，托尼的状态很不好，他不明白我留给他了什么，甚至不知道他拥有什么。
还有柯利，这孩子需要亲情，让我告诉你，斯塔克家的人虽然也会犯错，但是我们会直面问题，而家人是彼此会站在一起的。
托尼，托尼还太年轻了，他们需要帮助。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冲别人开口，甚至是彼此。他们需要去改变，而我能帮到他们。”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仰着头看看亚蒂斯看看自家爷爷，柯莱亚努力吸收他们讲的内容可是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明白，她皱起眉头干脆从听的懂的地方反驳
“我有天使的羽毛，把钢笔埋进去让它吸收圣洁的力量不就好了。”
“哦那听起来真是个好主意……你知道你完全说服不了我。”亚蒂斯被柯莱亚的话语噎到，他撇撇嘴敷衍的回应她这个异想天开还其实真有效的方法后，看向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