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见红果在那儿干站着不说话以为她一厢情愿而宗炎不愿意负责,她嘴巴往门外一弩:“今中午去曾家吃饭去了。”
这话没头没尾的红果一时懵了,谁去曾家吃饭?
“很意外吧?怎么这货专搞你男人?我看她是命中带三,而且专克你!”娟子说话间,眼睛满满都是不屑。
这回红果听明白了。
是宗炎去曾玉宁家吃午饭。想起原著里的描述,曾玉宁是宗炎的白月光,宗炎去曾玉宁家吃饭,她完全不意外。
“你知道曾玉宁跟李正路最后还是闹掰了吗?”
他们分不分手,红果没兴趣。
“看你这样子,真是啥都不知道。曾家这姐妹俩,姐姐是专挑好的下手,妹妹是不挑,什么人都可以上,我听说曾玉春和你玉料房的牛头好上了。”
红果对曾家的事更不感兴趣,她也不关心那两姐妹的八卦。
娟子恨铁不成钢似的毛线针轻轻戳了戳红果的大腿,“你要真喜欢宗炎你就抓紧点,别扭扭捏捏的。你要不上可别怪我先下手为强,我绝不允许再便宜了那姓曾的!”
“他不会喜欢你的。”红果铁憨憨直戳娟子心脏。
娟子一口老血吐出来:“哎,我哪点比不上你比不上曾玉宁!我哪里配不上宗炎?”
红果揉着被木针戳疼的大腿,“当然不是。是他配不上你。”
一个花心萝卜杀人犯大毒枭怎么可能配的上她如花似玉的娟子。
“看着憨处处的,嘴巴抹蜜了!”娟子得意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沉下脸,“他比李正路帅,比李正路有吃饭的本钱,家里还是华侨,曾家那几个老家伙肯定更喜欢这个女婿啊,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了。你老实回答我,你喜不喜欢他,你要是不喜欢,我就真上了。”
红果被问住了,她没喜欢过哪个男人,但是如果直接回答说不喜欢,她又怕娟子真自己上了,那可真把娟子害了。她不能这么做。
娟子观察着红果的神色,她自问能看得懂脸色,有些失望地翻了翻白眼,“行了,知道了。”
红果也不辩解。
从娟子家出来,红果在家门口守着等宗炎,她现在有钱了,她要跟他谈清楚。
可惜从中午等到晚上,都不见宗炎从曾家出来。
这是连吃两顿啊!
宗炎在曾家连吃两顿的事就连红果奶奶都看不下去了,吃晚饭的时候不免嘀嘀咕咕提醒她:“自己男人自己看紧点,天天跟那个桂也瞎混,也不见你多关心关心自己男人,以后你多去给他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可别又给人钻了空子。”
红果无语,奶奶的铁腕政策不是要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吗?这此一时彼一时的太过善变了。
“曾家那两个妖精跟当年的安红一模一样,专勾男人的货,你爷爷啊,个个都说他是文化人、老实人,最后呢?再老实的男人也经不起诱惑。那些能老老实实一辈子的男人,都是因为自己没本事身边没诱惑才老实的!”
正说着,外面传来安顺两口子的吵架声,有东西被砸了,她奶奶冷哼一声:“又打老婆了!什么东西!”
老吉听见声响,跑过来站她家门口,问:“打起来了!他们又干啥了?”
红果奶奶:“这种事情,你问我,我问谁啊。”
老吉也不去劝架,这种事不好劝,说不定你去劝了,回头两口子还一块来对付你。
吃过晚饭洗完澡,红果坐在房间窗下看杂书,到了差不多九点,听见楼梯脚步声,她直接上楼去,进门就直截了当把一万零一百放桌上,多出的九十九元就当做是这段时间的利息。
宗炎刚回到家,正从左手手腕上取手表,莫名看着红果拿来一沓钱说要离婚,他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继续取表。
“你哪来的钱?”
显然他是明知故问。
红果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借了你这段时间,利息也给了……”
他把取下的手表搁在书桌上,冷冷地道:“我做事从来只遵守一个准则——信守诺言。我希望你也是。”
宗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得出来他并不高兴的。
他不愿意离婚,她要怎么办?
红果只能开始找他的茬,“你跟曾玉宁是什么关系?”
他似有顿悟,原来是吃醋了,神色顿时舒展开,“今天我是跟曾厂长谈了些事情,在他家吃了两顿饭。”
“谈什么?”
“成了再告诉你。”
看在小女孩吃醋的份上,宗炎难免多解释了一句:“谈什么都跟曾玉宁没关系,我跟她不熟。”
不是白月光吗?怎么会不熟?
难道是因为她的意外起死回生,让宗炎这边的故事线发生了变化?
红果开始追根溯源,“你是从木得回来的吗?”
“没去过木得。”
“那你怎么知道木得很危险。”
作为木得未来大毒枭,莫非他现在还没开始发育?
“木得这个国家很危险不是大家的共识吗?这些跟你要和我离婚有什么关系?”
宗炎被她问得一头雾水。
以其猜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