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颜色很适合她。
骆橙一出到客厅,期待地望向池笑痕,明显看到他眼睛亮了。
中国姑娘的温婉可人,只有中国服饰才能衬托出来。
洋娃娃归根中国,穿回了汉家衣裳。
池笑痕生日赶上了周五,骆橙一四点半才下课,下课铃一响,她直冲秦秦家化妆换衣。
秦秦租的房子就在学校边上,她还没下班,但是留了备用钥匙给骆橙一。
刚进到秦秦家,池笑痕就来了电话。
“我大概半小时到。”
池笑痕早上六点就出门了,这会儿刚收工,声音中透着疲倦。
骆橙一挂着耳机,拿出化妆品开始洗脸上妆:“好,我尽快,你睡一会儿吧。”
“不急,慢慢来,说是五点,但应该六点才吃饭。”池笑痕是真累了,温声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太阳也需要充电的呀。
一句话从骆橙一脑海中一闪而过,看了眼桌上的化妆品,发觉自己没时间分心,马上心思又回到了化妆上。
“噗呲——噗呲——噗呲——”骆橙一放下定妆喷雾,看了眼时间,只过去了半个小时,创下了她化妆速度历史新高。
果真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平时她慢慢的,得磨上一个小时不止。
骆橙一美美地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摆了几个pose:我怎么这么好看。
池笑痕还没来消息,估计堵路上了。
她松下了心,换好衣服,在要不要拉直头发中纠结了几秒,还没作出决定,池笑痕来电话了。
算了就这样吧。
快步下楼,拉开商务车门,骆橙一被惊了一惊。
池笑痕头发被染回了黑色,身着白色斜领西装,上头绣着绿色的竹子,还戴了没有度数的眼镜。
从没见过这样温文尔雅的他,骆橙一笑望着他,直到落座了都没说出话。
“怎么?被帅到了?”
很好,这才是池笑痕。
“你可以不开口,不要影响我欣赏帅哥。”
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这身板正西装封印了,池笑痕当真一路没说话,一直闭眼休息。
骆橙一猜测他在蓄力。
聚会应该人挺多,虽说都是自家人,但肯定也要打起精神好好儿对待。
车一路往南开,几乎要出城了,才下了高速,拐进了山里。
二夫人和叶妈妈一样,都住得偏僻。
骆橙一看出来了,叶家避世。
商务车途径一片围墙,在一座颇具古韵的大门前停下。
门前候了人,车还没停稳就走上了前,替他们开门。
下车前,骆橙一突然扯住了池笑痕:“哦对了,生日快乐。”
昨晚池笑痕没回家,她在微信上说过了,但当面也要再说一遍。
池笑痕笑,这姑娘怎么这么可爱:“谢谢宝贝,下车吧。”
“四少爷,骆小姐。”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迎了上来,给他们带路。
“初姨,”池笑痕点头招呼。
初是二夫人的心腹,她和她姐姐自小就跟在二夫人身边,和二夫人一起长大的,虽是下人的身份,但二夫人待她二人如亲姐妹,在叶家地位不低,小辈们在她面前也心有恭敬。
“都有谁到了?”
“夫人先生们都到了,大小姐一家、六少爷、七小姐和八小姐也都到了,在小林子里。”初带穿过桥廊,往里走。
骆橙一进到这园子,多少有些震撼。
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没想到还有现代人会住在这样的院子里面。
有小桥流水,白石为栏,青松拂檐。
还隐隐飘着奇异的香。
池笑痕见骆橙一好奇地张望,主动说道:“铃姨的丈夫是中药世家出身,喜欢传统文化,他的家族住的便是园林,正儿八经的园林,在南方,比这大多了,听说种满了各类草药,所以结婚后铃姨建了这座园子给她丈夫。”
“怪不得刚才好像看到有个围起来像菜园子的地。”
初顺着骆橙一的目光回望过去,笑道:“虽然是篱笆围起来的,但那一块儿是供客人娱乐的,临着湖,望着湖心亭,还能钓鱼。”
“那药材都种在哪儿啊?”骆橙一挽着池笑痕,问。
“你看见的植物,都可以是药材。”
骆橙一一怔:“所见之处都是?那香味是从这些植物里散发出来的吗?”
初仔细辨别了下:“您说的应该是洋槐,香醇、清甜是吗?”
骆橙一点头,说对。
“洋槐降火清热,难为二叔费心了。”池笑痕调笑到,初回头看了四少爷一眼,佯作不满:“您这话到我家夫人面前说去。”
二叔,铃姨的丈夫,她们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