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不是……”林贺含糊地说，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那是谁？是那个男的吗？走，我跟你去说理去。”杜乔立刻站起来，还伸手拉林贺的胳膊。
“不是……我们走吧。”林贺说，她狼狈地拿起地上的东西，白玫瑰被她忘在了楼梯上。
杜乔也没注意到那朵白玫瑰，她原本就并非什么心思很细的人，何况她现在整个人都扑在林贺身上。她们沿着扶梯往楼下走去，楼下的夜市纷纷扰扰，烧烤摊和卖椰汁的饮料铺子前站了许多长相甜美的女孩，大概是在排队之余下来买点东西。
“你的芋泥奶茶呢？”上车之前林贺回头轻声问道，她的哭已经停下了，只是脸还全是泪水。
“喝完了。”杜乔笑笑，拉上了车门。
车缓缓驶入主干道，过了一会上了高架，朝着林贺的公寓驶去。
林贺在黑暗中翻找东西，杜乔一开始高举着手机修图，听到这边叮叮当当的动静，不由得斜了一眼过来。
“你在干嘛呢？”杜乔问她。
“我的玫瑰花不见了。”林贺说，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在黑暗里闪着稀松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