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夜晚,但池塘边上亮着一排灯,给粉红的荷花氲上一丝暖光。
江映清今天将头发用发簪别了起来,扭头欣赏着吸引蜻蜓驻足的荷花,额头前的碎发被风轻轻吹了起来。
“咔嚓”周黎初按下闪光灯给江映清拍了一张照片,江映清回过头来看到周黎初将手机举到自己面前:“映清,你真的很漂亮。”听到周黎初毫不吝啬的夸奖,倒是惹得江映清腼腆地笑了。
接待完客人,李在煦来到了后院,他贴心地在后院给年轻人们也设了一场宴会。
后院是一个小花园,花园中央摆放着宴会桌,桌子上摆放着各种食品和饮品。
年轻人们聚在一起,不一会便熟络了起来。李在煦左找右找也没找到江映清和周黎初的身影,给周黎初打去电话才被告知两人还坐在池塘边。
“怎么不去后面?”李在煦来到池塘边,看到两人正往最近的荷叶上叠放小石子。
“哟,忙完啦?”周黎初问。
李在煦带着她们两个来到小花园,刚穿过石门,一架遥控飞机直冲江映清脑门飞了过来。李在煦眼疾手快挡来一下,飞机还是擦破了江映清的头。
“姐!”原来是刚刚江映寒说无聊,李在煦找给他的遥控飞机。
江映寒和赵成言跑过来检查着江映清的伤口,江映清摸了一把有血,“江映寒你真是……”她对自己这个弟弟也是无语了,自己第一次参加活动,就送给自己一份大礼。
“呀,李在煦你快点带她处理一下。”周黎初拿开江映清摸上课的手,对李在煦说。
“跟我来。”李在煦带着江映清来到了偏房,取出了医药箱,要给江映清消毒。
江映清看着李在煦翻出棉签和碘酒准备往自己脑门上涂,“我自己来吧”她伸手准备接过李在煦手中的棉签。
李在煦把手一躲,将江映清的手按了下去,“这儿没有镜子。”然后轻轻的将碘酒涂在江映清的头上,又找出一张创口贴贴了上去。
“谢谢。”
“不客气。”
两人回到小花园,看到江映寒耷拉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赵成言拿着遥控飞机坐在旁边陪他。
看到江映清出来,江映寒立马走过来,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姐。
江映清看到江映寒又整这死出,“江映寒你干嘛?这点小伤再晚点就愈合了,你耷拉个脸干什么?”
这场小风波平息后,年轻人们很快在一起喝起酒玩起游戏来。玩了一会,周黎初接到医院电话有急诊要她赶快回去。
江映清送周黎初走到门口,周黎初边走边说:“还好没喝酒。”
待司机赶到,周黎初上车对江映清摆了摆手:“快回去吧,好好玩哦。”江映清点点头,目送着周黎初离开。
周黎初走后,江映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外面仔细欣赏着这座宅子。
相较于周围的房屋,这座老宅算是保护的非常完整了,气派的大门上方挂着那块牌匾。与门里的热闹气氛不同,外面是安静的,只有风吹动小草摩擦墙壁的声音。
见江映清许久没有回来,李在煦找了出来,刚好看到江映清正抬头欣赏着那块牌匾。
“江小姐。”李在煦迈出门来,走到她身边。
江映清看的投入,一时竟没注意到走出个人来。看到是李在煦出来了,“李先生。”
李在煦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能不能别这么生疏啊?”
江映清有点迟钝:“什么意思?”
“就是你叫我李在煦,我叫你江映清就好了。”
宴会结束后,李在煦又和父母站在一起送客。江映清和郭锦书走在一起,“注意安全”李在煦说。江映清点了点头,这引起了郭锦书的注意,抬头看了李在煦一眼。
在回家的路上,郭锦书问江映清:“你认识李家那个小孩?”
“找我做过家具。”江映清说。
“他邀请你来的?”郭锦书又问。
江映清听着自家妈妈刨根问底的问题,看到前面的赵冠义和赵成言竖起了耳朵。
“审问我啊。”江映清表示拒绝回答。
江映清顺势闭上眼把头靠了窗上,郭锦书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就不再问了。
到了家江映清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了,洗完澡看到手机收到了几条消息。是李在煦和周黎初发来的,问她有没有到家,她简单回了两条信息就入睡了。
楼下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查查这个李家的底细,毕竟刚来肆景不久。”郭锦书对赵冠义说,“好。”
赵成言喝了一口牛奶,抬头看了看妈妈,捕捉到了赵成言的眼神:“干嘛,你有什么问题?”郭锦书问。
赵成言放下牛奶,“您在担心李在煦?”
“知我者,成言也。”郭锦书表示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