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李在煦和周黎初要先行离开。江映清和两个师弟一起送他们出门。
“好了,送到这吧,再送就上车了。”周黎初说。
江映清一行人止住脚步,周黎初拍了拍自己的学弟:“表演的不错。”
听到这句话,江映清悄悄看向李在煦,却恰好与他视线相撞,便急着撇开头去。
李在煦也看到江映清的视线,他也想向周黎初夸何诗年一样夸一下江映清。奈何他回想起刚刚江映清的表演,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
于是他憋出来一句:“江老板的刀也挺锋利的。”
白久看向他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样。
“谢谢你。”江映清咬牙切齿地说,并且涨红了脸。
“好了,谁都不许说我们师姐了。”白久挡在江映清面前。
李在煦和周黎初上车后,江映清偷偷在后面踩白久的脚,心里想着:“死白久,就你说得多。”
白久忍受着脚上的痛,脸上淡定地和他们打招呼说再见,心中已经波涛汹涌。
“注意安全!”
目送他们离开后,白久立马跳了起来:“啊!师姐!”
周黎初回头望着他们,看到白久在江映清面前跳来跳去,还以为他们又在排什么新节目。
“诗年的师兄又在表演什么节目呢?”周黎初问。
“他们在表演什么节目我不知道,但是你真把我当司机了?”李在煦透过反光镜看着坐在后面的周黎初。
“怎么了,给我当司机委屈你了?”周黎初问。
“我哪敢呢?”李在煦说。
宴会结束后,宾客们都渐渐退场了。
他们的武术师父也带着自己的几个徒弟准备离开了,江映清搀扶着何少松将他们送到门口。
“老何,你要保重身体呀。”武术师父紧握着何少松的手说。
“你也是啊。”何少松说。
武术师父又看了看江映清,“映清业余的时候也要练练武术,没有天赋就要练习。”
江映清表面上点点头,心里已经彻底黑化:“谁都不要再提了!”
白久看着师姐又被说起伤心事,赶紧出来说:“好了师父,车到了。”
武术师父转身看去车的确到了,他再次握上何少松的手:“老何呀,那我们走了。”
“好,再见!”
“师父再见!”
之后江映清和白久还有何诗年一直陪在何少松身边送客。
不少师兄弟离开的时候都流下了泪水,有的师兄弟临走还要再向师父叩头。
热闹过后,清冷感觉席裹着何少松。他久久地看向门的方向,仿佛看到十几年前自己的徒弟们一个个走进来的场景。
短暂的休息过后,江映清和白久又投入了工作当中。
上次白久做的法式中国风桌椅送达后,客户非常满意,又给白久介绍了不少有需要的人。
白久忙着做家具,江映清则忙着准备木雕大赛的复赛。
最近她和白久分工明确,白久完成大件家具的制作工作,她来做雕刻的工作。
“师姐,我觉得这次去线下比赛也是我们招募人才的好机会。”白久蹲在一旁看着正在雕花的江映清说。
江映清仔细地看着手中的刀和木,没把白久的话放心上,随意答到:“那交给你了。”
就这么一句话,让她后悔不已。
白久得到师姐的肯定后,准备大干一场。
“好嘞师姐,你等着瞧好吧,肯定让你满意!”说完白久又跑进了自己的办公间。
江映清摇了摇头,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要瞧好的,只好继续雕刻手上的家具。
两天后,白久拿着两件印着他们合照的卫衣出现在江映清面前的时候,她差点吐血。
“师姐你看!”白久拿着自己定做的卫衣给江映清展示正反面:正面是江何木店四个大字,反面是白久、江映清、何诗年和何少松的合影。
正在喝可乐的江映清看到这两件卫衣后直接把可乐喷在了其中一件上。
白久赶紧把卫衣闪开,“师姐,你干嘛?”
江映清不太淡定地擦了擦嘴,“这什么?”
白久说:“衣服啊,我定制的应援服。”
“我们要去开演唱会吗?”江映清问。
“什么啊,我给咱们定制的队服,吸引人才用的,这样才会有人愿意加入我们江何木店呀。”白久又把卫衣展示出来。
“谁看见这么土的衣服会愿意加入我们啊?”江映清问。
“哪土了?”白久一脸认真地问。
江映清想到了他办公室的装修,嗯,按他的审美来说,这两件卫衣确实不土。
江映清把可乐放在桌子上,然后毅然转身离去,不想把自己和这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