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清走到一边给白久打电话,简单地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一遍,让他赶快给自己送根针进来。
白久挂断电话后,一时之间慌了神,车都左摇右晃了起来。
“我去,怎么了?”李在煦被这突如其来的摇晃吓到了。
“师姐来电话说有人说她抄袭,要我送针过去。”白久说。
“呸,就算那九十九个人都抄袭了,剩下的一个也绝对是我们江老板。”李在煦气愤地拍着车门。
“你这么相信师姐?”白久问。
“废话,那可是江老板。江映清,你师姐!”李在煦见他这样问,以为他不相信江映清。
白久被他的反应震惊到了,“你干嘛反应那么大,我当然相信我师姐了。”
说完后,白久加大了油门。
终于,两人赶到了公园,并且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包针。
李在煦一把拿过白久手上的针,“我去。”
白久看着被夺走的针,“哎,你!”
李在煦没听他说什么,加快脚步往公园走去。
“你票在我这!”白久冲着他喊。
他又转身走回去,夺走白久手上的票,再次朝着公园走去。
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江映清的位置。
李在煦进去的时候,几人还在僵持。但是很明显,江映清旁边只站了一个男孩。
李在煦看着江映清无助的身影,心揪了一下。
江映清听到声响,转头一看,看到是李在煦来了,身上还穿着和自己一样土的卫衣。
“江老板,针来了。”李在煦来到江映清旁边,把针递给她。
江映清看了他一眼,把针接了过来。
她走到“鸳”的旁边,把它拿起来,用针扎向盒盖的的中间。
接着,她从盖中间拽出一个小夹层,夹层与盒盖整体之间的缝隙用肉眼完全看不出来。
夹层里面放着一个信封,江映清把信封拿出来,举着给这群满脸不可思议的人看。
“这盒子有个隐藏夹层,因为要藏起来,所以我没画在设计图上,你知道吗?”江映清拿着信封走到那个男人面前。
她又把信封展开展示给几个主办方看,信封上写着:江映清收。
“这是我师父给我的信。”
“这对盒子的设计理念是给女儿的嫁妆,‘鸳’里面放的是我师父的信,‘鸯’里面是我妈妈的记账单。寓意是父母给女儿的叮嘱,不信你们自己打开看吧。”江映清的声音了多了一丝哽咽。
李在煦注意到她情绪不对,知道她在忍着自己的委屈。
他上前把江映清拽到门外,然后一把把她拥入怀里。
留下办公室紧张无措的男人,目瞪口呆的主办方和一脸崇拜的男孩。
李在煦紧紧环抱着江映清,任她肆意发泄。
江映清的头埋在李在煦的怀里,只是轻轻地抽泣,流露着自己的委屈。
李在煦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很棒了。”
等在江映清摊位的白久看到两人出来,本来要来和他们汇合。看到这一幕,又在亭子那蹲了一会。
最后他实在等不了了,走了过来。
“师姐,怎么样了?”白久问。
江映清听到白久的声音,从李在煦的怀里挣了出来,然后抹了抹眼泪。
李在煦从白久身上的衣服里掏出卫生纸给她擦眼泪。
江映清接过卫生纸自己擦,“谢谢你。”
“没事了。”李在煦告诉白久。
“你去替你师姐完成剩下的事吧。”李在煦说。
白久点点头,进去替江映清继续交接作品。
李在煦牵着江映清走出了公园,开着车带她在路上兜风散心。
“江老板,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棒。”李在煦说。
江映清只是当他又在打趣自己,于是扭过头去吹风,不理他。
白久代替师姐和主办方进行协商,最终主办方取消了那个男人的参赛资格,并承诺给予江映清一定的精神补偿。
解决完事情,白久才发现那个男孩一直站在这。
“你怎么在这?”白久问。
“我叫周以。”周以说。
“谁问你了,我问你怎么在这?”白久问。
“你和她什么关系?”周以问。
白久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自己的师姐,“那是我师姐。”
“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吗?”周以问。
“不是,咱们俩还没认识呢,就介绍你和我师姐认识?”白久问。
“我叫周以。”周以伸出手来要和白久握手。
白久心想,刚刚自己看他的时候那么傲娇,现在上赶着认识自己,一定是被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