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两天后,江映清终于回到了家。
一进家门,赵成言就扑了过来。
“姐,你怎么样了?”
郭锦书在后面拎着江映清的包,顺便带上了门。
江映清摸了摸弟弟的脸,“没事了。”
“一定很疼吧?”赵成言看着姐姐裹着纱布的手问。
江映清摇摇头。
“好了成言,快让姐姐去休息吧。”郭锦书说。
赵成言这才让开路,让姐姐回卧室。
走到楼上后,江映清又望着下面问:“成言,没有告诉映寒吧?”
“没有,我只告诉他白久哥晕血了,你在照顾他。”赵成言说。
江映清点点头,回到了卧室。
不是她把江映寒当外人,一是怕他担心,而是不想他告诉江立竹和王瑛。
要是让江立竹知道她是在郭锦书的酒吧受伤,他一定会来找这个前妻大闹一场。
江映清拿出上次还剩一点的设计图,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还好右手没受伤,不过应该也有一段时间不能工作了。
她只好接过白久的设计工作,让白久和周以来接替她的木活。
郭锦书正坐在客厅打电话,和店里的另一位股东商量着加强安保的工作。
这时门开了,赵冠义拖着行李箱回来了。
“我回来了。”他换上鞋朝着郭锦书走了过来。
郭锦书指了指自己的手机,示意他自己在打电话。
赵冠义点点头,指了指楼上。
“我去看看闺女。”
他来到二楼,敲了敲江映清的门。
“映清,爸爸可以进去吗?”
江映清听到敲门声,停下了手中的铅笔。
她起身给赵冠义开门。
“爸,你回来了。”
赵冠义低头看了看江映清的手臂,“好点了吧?”
江映清把手向后藏了藏。
“没事的,爸。”
赵冠义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女儿,她受伤自己却因为工作不能及时赶回来。
“那就好,快来看看爸给你带回什么来了。”
江映清和赵冠义正准备下楼,对面的赵成言打开了门。
他装作生气地说:“爸,有我的份吗?”
赵冠义一回头,都忘了自己的儿子也在家。
他尴尬地“哈哈一笑”,“说什么呢大儿子,当然有你的份了。”
他们走到楼下,赵冠义打开了行李箱。
他从夹层里拿出一副快板。
“这是你的。”他递给江映清。
江映清接过快板,有些不明所以,她也不会打快板啊。
“这是从一个老艺人手里买来的,他说是好木材,传家之宝。”
江映清看了看这快板的材质,虽然好可以,但是说是传家宝未免有些夸张。
她觉得赵冠义一定被骗了。
“等你学会了,公司年会你可以来表演。”赵冠义笑着说。
江映清闻言一脸迷惑,“啊?”
赵冠义又从行李箱里掏出两套试卷,放到赵成言手里。
“听说他们那的试卷不错,你和映寒那小子一人一套。”
赵成言看着手里的两套试卷,觉得自己当时确实是多嘴问一句了。
赵冠义见儿子有些失落,又从箱子里拿出两盒茶叶。
“好了,干嘛愁眉苦脸的,这是他们那的特色茶叶,也给你了。”
赵成言接过茶叶,瞬间开心了。
“爸,剩下的是什么?”赵成言问。
赵冠义合上箱子,并不打算给他看。
“剩下的都是你妈的。”
江映清和赵成言相视一耸肩,一起回楼上去了。
看到两人坚定的背影,赵冠义感叹道:“这俩臭小孩。”
李在煦回到公司后,马上联系上了他的私人律师,希望通过法律制裁伤江映清的人。
“刘律,这件事情全权委托给你,不要求多少赔偿,只要求他受到应有的惩罚。”李在煦说。
挂断电话后,他望向窗外,高楼林立。
经历过这件事,他更加明确了自己的内心,不希望看到她受伤。
休息了几天后,江映清准点来到了木店,不过这次没骑自行车。
周以见到师父来了,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围着师父转圈。
“周以,我要晕了。”江映清赶紧制止他。
周以赶紧把师父让进办公室,“师父我担心死你了,白久一直不让我去看你。”
江映清坐到椅子上。
“是我叫他不让你去的。”她说。
周以泄了气,一屁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