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解开张文娴的衬衣,有两位男士在场,她找浴巾盖在胸前遮挡,只露出洁白的肩膀,他们现在在逃命,不能去医院,张文娴口里咬着毛巾,脸苍白。
狙击手说“忍着,很疼。子弹取出来就没事了。”
“有生孩子疼吗?没有我就可以忍。”
这三人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两男人不会生,秦思思婚都没结。阿川拿着刀用酒精消毒,又放火上烤,开始取子弹,疼痛疼的张文娴眼泪溢出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嘴里发出声音,嘴唇都在打颤,越来越疼,昏睡过去。
秦思思也跟着掉眼泪。子弹取出来,上了消炎药。张文娴微弱的呼吸声,好像睡着了,阿川直接一杯水浇醒张文娴,满脸是水的张文娴睁开眼睛,缓慢坐起来,拿着床边的瓶子扔阿川。
“干什么?你不会怜香惜玉吗?”两眼瞪着王大川。
“不错,性子还是那么火爆,睡着了都知道是我在用水浇你。”
“不是你还有谁,救我还要扎我一刀。”
“你犟的很,是你先插,我一刀,我还你而已。”
“阿川哥你很会跟美女吵架啊,没看出来啊。”狙击手笑着说。
“现在不能放松警惕,我们三人轮流值班,张文娴现在可以休息了。”
“你有毛病啊,让我休息还拿水浇我。”张文娴撅着嘴,一肚子火吐槽。
“浇你是叫你把衣服穿好。”阿川指着张文娴面前,张文娴肩膀上缠着绷带,只盖了浴巾,秦思思缺心眼的没给她穿外衣,身上只有内衣,可能是昏睡后身体轻轻动的缘故,浴巾划走只盖了一半身体。
张文娴脸都红了,大声吼“出去,我要穿衣服!”
阿川站在那里没动,“你有衣服穿吗?你原来的衣服上都是血,扔了。”
张文娴只想现在把阿川的眼睛弄瞎,阿川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衣扔给张文娴,自己裸着半身。
张文娴又扔还给他,一脸嫌气。“臭死了,我不要穿。”这人衣服才没有她老公的衣服好闻。
阿川皱着眉头,又接住衣服穿上,白了张文娴一眼“我去给你偷一件。”
不怪秦思思不给她穿衣服,是没有衣服穿。
阿川大步流星的走,张文娴闭着眼睛睡,她睡了没多久,醒来看见一件女式的T恤挂在那里,香港的天气很好,暖和,张文娴穿上T恤,抬手肩还很疼,她穿好平底鞋出去换班。
秦思思拿着汉堡吃,逃命也顾不上打扮,顾不上形象大口吃,狙击手抱着枪四处查看。张文娴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三人动身走,张文娴拿着枪,戴好耳机跟着。这三人只是想让张文娴休息,只有她一个人受伤还发着烧。
阿川当司机,狙击手和秦思思坐后座,张文娴坐副驾驶。车在路上行驶,没走多远,阿川弃车,四人从车上下来,阿川把车停在一个废弃场,装上微型炸弹,阿川离开车走远,张文娴按摇控,车已经炸飞,四人没有车只能步行。
步行在街上人又多,四人很警惕,只要是可疑的人马上开始攻击,最后阿川眼尖,看一辆跑车没人,钥匙在上挂着,直接跳上车,打火开车,车主在后面追,阿川一只手迅速打开副驾驶门,张文娴一个跨步就跳上车,狙击手手抱着秦思思跃上车,自己才跳上去。车主在后面使劲追,阿川加快了速度,车主打车在后面追,狙击手直接从座位上站起来,打开箱子拿出狙击、枪,的士司机立马掉头,车主也不敢再追。
阿川的车技也很好,一路狂飙。
车在一个码头附近停下,上码头,阿川和狙击手开汽艇,两艘气艇走了没多久靠在岸边,上岸走一里多路,有一栋房子。四人一起去那栋房子,房子后是绿荫山林,房子里没人,四人在房子里简单收拾下,狙击手很慌张对阿川说“好像有问题,这里太、安静了,上面知道我们要来这,不可能不安排人。”这话提醒了阿川,阿川很大声喊张文娴和秦思思。
两个女生也很快回答,张文娴很火大,她刚才无意中发现一个袋子,她打开看是一小袋白色透明的颗粒。
她保护的人和毒贩有关连。
她和秦思思跟着阿川和狙击手跑,不出所料,几个人跑出去不到十分钟,房子炸毁了,四人又赶紧往绿荫密林里跑,跑了有段时间没有人追四人才停下来。
刚安定下,张文娴的枪靠在阿川的太阳穴上。她满眼怒火,尽量克制压抑自己的声音。
“你们是毒贩吧!”她手里的枪紧了紧。
阿川他们三人都安静站那里不动不说话。张文娴的枪一直没有响,她很矛盾。
“为什么不开枪?说明你信任我,所以你开不了枪。”阿川很肯定的开口。
张文娴手里的枪还抵在阿川太阳穴上没动,她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自己还是掉入万丈深渊。
“开枪打死我,清明你就到烈士陵园给我献束花。”阿川说。
张文娴的手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