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儿下自习,换上机车服,戴上假发,背着吉他,骑着小电驴到了夜店。
“谨儿,就等你了,快!!!”蚂蚁乐队的另一成员陈双双最快的速度迎上来,跨两大步拉严谨儿上舞台。
台下全是呐喊,小青年坐在前排,中年男人们坐后排。夜店里热闹非凡,严谨儿上台,用力的弹着吉他开唱。
摇滚乐全场嗨翻天,严谨儿甩着头发,大圈圈耳环,边唱边扭,后面的一人打架子鼓,一人弹电琴,贝斯。
“你是电,我是光,你是唯一的……”严谨儿压着节奏唱着SHE的歌,在场的每个人听的很嗨。
舞台下,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戴限量版的手表,漫不经心的喝着酒,跟着打着节拍,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帅气,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眼神冷冰冰,从来不苟言笑,手指上戴着戒指。
严谨儿唱完一首,台下又开始点歌,半年来,这个男人都是坐在那里喝酒,从不与人说话,也从来不笑,就像是生活在冰窖里的人,长的斯斯文文,细皮嫩肉,就是给人感觉太安静与热闹的夜店不搭调。
“来一首《隐形的翅膀》。”“来一首《酒干倘卖无》”
严谨儿喝一大口水,按顺序唱歌,演出完已经很晚,她收拾东西,背着吉他准备回自己租的房子去。
那个帅气的男人还是很冷的站在那里只是买了杯冰可乐递给严谨儿。
“把你的妆卸一卸,太浓了。不好看!!!这个给你。”帅气的男人脸都没抬下。
“谢谢,这是你半年来说的第一句话。”
“你好,我叫永书寒。不用介绍,我知道你的名字。”
严谨儿看他一眼,书生气很浓,脸的轮廓好,相貌可以算上等,只是眼睛是单眼皮,要是有一副眼镜配上会更好看。
严谨儿摘下假发,跑进卫生间卸装,卸完装出来。永书寒才露出浅浅的笑。“这样才好看,鹅蛋脸上没有瑕丝如白玉。”
“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的男朋友还在等我呢?”
“现在的大学生都上学时谈恋爱,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我和我男朋友是青梅竹马,不是为了赶时髦。”
“青梅竹马,那你不是高压锅闷饭,早熟么?”
“现在凌晨两点,一个女孩子还是要多注意安全。我骑你车送你回去。”说完人已经坐车上,严谨儿才慢吞吞的坐上电瓶车。
永书寒送严谨儿到家,下车也没有继续送进去的意思。严谨儿也不叫他上去,背着她的电吉他上去。
永书寒打车到夜店开自己的豪车来到海边木屋,到自己亲自设计的卧室,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严谨儿的照片,他手掷飞刀在照片上,露出笑,在白板上写“严谨儿,21岁。爱好唱歌,跳舞,梦想将蚂蚁乐队发扬光大。喜欢喝红茶,吃垃圾食品,男朋友,成浩然。”
永书寒只要一想到严谨儿还在安逸的过日子,恨不得将她碎撕万断。他亲爱的妹妹现在还在精神病院,而和比妹妹还小的严谨儿还在卖唱赚钱。
三年前,妹妹刚刚上大一,还沉浸在放假的喜悦中,祸从天而降,妹妹去银行取钱不想被抢银行的劫匪劫持,警方为了救人质,按照劫匪说的安排车辆放他们走,妹妹和其中一女孩一起被劫持,警方地毯式搜查,在围堵劫匪时,妹妹受了强大惊吓与刺激,而妹妹因为被强*救回来后神经失常,现在还没有康复。严谨儿的哥哥是主犯,拒捕被警察执法过度打死。
劫匪的家人还好好的,他的妹妹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他从国外回来后,目标就是找到劫匪的家人,找来找去才找到劫匪的妹妹,其他的家人没有任何消息。
永书寒下楼,客厅里摆着大盆大盆的花卉盆栽,还有鸟虫鱼,有吐着舌头的蛇,蜴蜥还有恐龙标本,各式的昆虫标本,毒蜘蛛,毒蜈蚣。这些都是他喜欢的,他的理想是当一名动物学家,有些动物是他拿来研究写论文。
永书寒的计划,让严谨儿爱上他,最短的时间爱上。
睡了一觉起来已经中午,他自己随便吃了点,开着奔驰去福利院等严谨儿来。
严谨儿在周六会来做义工,每天上午送餐,星期五到星期日晚上在夜店驻唱。
每天过这么辛苦,只是让良心好过点。永书寒想!!!
严谨儿果然来了,帮福利院的老人剪指甲,帮孩子们辅导功课。他也上去一起。
“好巧啊!”
“是很巧,你也来这做义工吗?”
“嗯!”
“那你不用工作吗?”严谨儿问。
“周六休息,公司没什么事。”
“那你可以去游玩,不一定要做义工。”
“我可以叫你谨儿吗?在夜店都这样叫你的。”
“可以,名字只是个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