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客气招手,迎新会在热闹中开始,实习生们全部推上去站在舞台表演节目。
才艺表演按顺序来,还是难倒了几个实习生,像小丑一样跳舞,诗朗诵。台下看笑话的比看表演的还多。
轮到严谨儿,实习生偷偷跟她说“我们实习生就看你了。”
音乐设备也没有太好,严谨儿找音响师借了个吉他。
她抱着吉他还没有开始,实习生贼有面的带头鼓掌。
她开始她的说唱“扁担长,板凳宽,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有个小孩叫小杜,上街打醋又买布,打了醋湿了布……”
所有的人全部吸引过来,她的歌唱的如原唱,每个人以为是在放音乐。她一曲完,又要求唱另一首。
“军中绿花。”王玉龙扯着嗓子喊。
严谨儿看倪锦睿也想听的表情,唱了首《军中绿花》。
唱完歌,公司的业务经理不服气在台上拦着严谨儿要求尬舞。
台下还在起哄,严谨儿忍着疼,两人在台上尬舞,爵士舞和街舞。大幅度的动作跳完,严谨儿被扶下台。
实习生脸上个个有光,扶着严谨儿帮忙拿吃的。
三个退役军人也过来。
“歌唱的挺好,比设计更适合你。”倪锦睿说。
“唱歌不能养活我。”“哎,严谨儿等会再唱几首。”王玉龙来了兴趣。
“明天到时光飞梭夜店听。我请你喝酒!”
“夜店!你在那里唱吗?”莫侨木问。
“星期五到星期日都在。”“你在那里卖唱吗?”倪锦睿问。
“是,在没有找到工作都在那里唱歌。”“你……的家人不担心嘛在那种地方!”
严谨儿已经习惯这种语气。“没有人担心,我只有一个人。”
倪锦睿又看见严谨儿那哀愁的眼神。他一个眼神,王玉龙朝人群喊了声“明天倪总请客到时光穿梭夜店喝酒。”
“好,谢谢倪总。”人群中异口同声。
一老员工开了直播,又在那惊叫“严谨儿是蚂蚁乐队的主唱,这个乐队在我们这里有点小名气。”
“呃,严谨儿……”所有人都去找严谨儿,严谨儿人已经不见了。
倪锦睿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严谨儿人出了会所,打车回去,人下车被永书寒背回了家。一边背一边骂。
严谨儿听见他话最多的一次,又把脑袋凑上前,闻到了一股酒味。敢情喝多了,还是这样才像个人。同样是摔床上,这次只是狠摔床上还踢严谨儿屁股,一个人回自己房间睡。严谨儿开心的想笑。
连着两个周末,倪锦睿和他两跟班都在时光穿梭夜店听严谨儿唱歌。
永书寒没有碰她,又换了种别的手段折腾她,知道她怕狗,让她给狗洗澡,给蛇喂老鼠,恶心的严谨儿拿夹子的手洗十遍,还会在早上起来的门缝里塞一个假蜘蛛,每天晚上还是会听到那大悲咒。严谨儿晚上不敢睡,起来仔细的听,拿纸记着经文,天太黑,她也不敢出去,可是不跑她会精神崩溃,趁着永书寒睡的香,拿了简单的行李跑,凌晨两点打不到车,网约车也没有来,山路偏远她实在是怕。
人还是被找到,她还在山腰跑,永书寒开着车带着两狼狗把她截回去。她被永书寒用防狼电击棒电晕。
等她再次醒来,手被绑在木屋的树林里,在那阴森森的树林她哭闹着,永书寒异常恼怒粗鲁对她,没有用任何保护措施。从树林被扛回去,严谨儿去找避孕药,找了整个屋里也没有。连续几天没有休息好,她撑不住了,昏睡过去,醒来已经过了一天,她大晚上又饿,下楼找东西吃,她拿起笔记本,开始写日记。记录着永书寒对她施暴,动粗。她下定决心,只要碰她一次,打她一次她就记一次。
微信里倪锦睿的信息也没有回,明天要去上班,可她的手上被刺扎了好多眼,她闭着眼睛沉思,一切只能靠自己,一步步逃出去,要找个人帮她。
严谨儿走向那一盆仙人掌,右手臂全部摁在那仙人掌刺上。刺刺的她疼,严谨儿很怕疼,蚊子咬她都要呼半天,她等手臂上留下那深深的小红点才把手拿开。
才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打着哈欠睡,永书寒只能趁她睡着到书房看她被刺扎的手,刺已经被严谨儿自己挑过了,永书寒下楼给严谨儿做便当和早餐偷偷塞她手提袋里。
一开始就是一段变态的关系。永书寒是债主,严谨儿是欠债人。
漫长的夜晚结束,光明的一天即将到来,在天边升起大圆饼太阳,倪锦睿还睡不着,他在想严谨儿在公司里喝牛奶,看到他会塞一瓶给他。会想到严谨儿很少到外面吃饭,有时候会带便当,一个人在那使劲画撒旦,只有唱歌时的她最快乐。
一个人住在西郊海边,西郊海边很多人会买地匹自己建房子。永书寒家就是买的地匹,永书寒一个人在那建的木屋。看严谨儿穿衣打扮也不像没钱人?可她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