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医院,看见倪锦睿大步行如风的进来,两人在医院门口互相凌厉看对方。
修罗场中的两人,只想把对方吞噬掉,这次是永书寒先开的口“锦睿,不管你怎么想,我爱严谨儿,她终有一天是我的。”
“书寒,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锦睿,我恨严谨儿为你挡子弹,凭什么为你不顾危险,严谨儿心里是有我的,如果不是你横插一杠谨儿一定会守着我的。”
“书寒,你的执念到底有多深,严谨儿不爱你!不管你爱有多深,你们之间有一个聘婷,有一个严建国怎么在一起!你这样只会让自己伤的更深!严谨儿以前爱的是成浩然,现在是我,这么多年都没有爱上,是严谨儿的问题吗?”倪锦睿耐着性子平和的跟永书寒说话,在老家祠堂罚跪了两天,膝盖腿还是疼的,他也不想两人如水火不融。
“所有的错我改,你了解我的,我那样对她是因为太恨,除了严谨儿我没跟任何一个女人动过手,我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笑我都受不了,所有的情绪失控都是为她,你叫我怎么放下她,我每一天都在想她,我的心已经认了主,我怎么去爱别人?
她就是我心头的刃,拔下它血流不止,让它插在里面死疼死疼的!那你说,我要怎么办?杀了你吗?!”
“书寒!我真不想伤你心,可还是要对不起你!严谨儿一天不喜欢你,你就一直缠什么时候是个头,你的人生不只是只有一个女人?”
“那我应该有几个女人,十个还是更多?锦睿你呢?有几个女人!”
倪锦睿沉默不语,永书寒也知道答案,倪锦睿从来不是纵欲乱搞之人。
“你也只是有她一个,她像妖精一样又妖又浪,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我会上瘾,你是不是也上瘾了!锦睿!”
倪锦睿听永书寒的描述就火大,要了人还讲给他听,真是没拿他当外人,连这种事都拿出来分享。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很愿意听,或者发表下观念,可是心爱之人怎么听都刺耳,在一遍遍提醒他严谨儿是永书寒的女人,他们在一起爱爱,他不知道永书寒到底是怎么欺负严谨儿的,可从严谨儿的眼神和表情,他都可以脑补那画面,肯定是又虐又变态,就像一个发病疼的厉害的野兽,只有兽性在发泄。
严谨儿这个小羔羊是怎样被永书寒这个大灰狼折磨的,光脑补倪锦睿心如刀割。
倪锦睿平静的可怕,没有任何发火的意思,仿佛在听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书寒,我付钱你去找女人,不管是几个我都给你找来,世上女人物种那么多总有除了严谨儿让你满意的,因性而爱的执着也会因另一个人的性而改变!”
倪锦睿冷漠的转身,永书寒冷冷的一句“我做不到,如果能做到我就不会去买实体娃娃放床上!”
“做不到!也要强迫自己做到,不管你每天想严谨儿多少次,必须接受另一个女人,将来严谨儿和我结婚后你克制不了自己,你难道想违背道德睡兄弟的女人,这是我和你家族祠堂最忌讳的事!”
“结婚?”
“父亲让我带她回去吃饭!书寒,对不起!”
永书寒冷漠的背影听不见任何声音。
结婚!他没有心情去接受严谨儿嫁任何人,只能嫁他,可严谨儿会嫁吗?
连命都不要,肯定是会嫁倪锦睿的。,严谨儿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个家。
严谨儿想嫁的人为什么不是他。
倪锦睿还是平静的进病房,严谨儿在那里发呆,倪锦睿坐在病床上,晃了晃严谨儿的眼睛,严谨儿才回神。
“锦睿,你事情处理好了吗?过了两天才来看我,下次我再也不为你挡子弹了,没良心!”
“没有下次,以后都不许逞能,有危险赶快跑!
只有你这恋爱脑才傻不拉饥的冲在前面。”
“锦睿,我傻冒才帮你挡枪!”
“可不是傻冒吗?我恨不得狠狠打你屁股一顿。”
严谨儿红着脸瞪她,倪锦睿才去摸她头。两人才不继续打嘴仗。
缓和了一下气氛严谨儿才开口“锦睿,我怕,怕死!永书寒妈妈还来看我,我真的怕她来把我抓去泄恨,只有拼命道歉。”
“不会抓你去泄恨,他妈妈很好的,他们两个不是一个妈。”
“同父异母!”严谨儿舒一口气拍胸脯说。
倪锦睿给严谨儿讲永书寒的家庭。
“书寒跟着后妈长大的,小时候书寒只有聘婷和奶奶真心对他好,他爸很少在家,后妈总是冷暴力所以书寒的性子冷漠,也不喜欢社交,跟陌生人他确实不知聊什么!日子久了,书寒就不说话,很久才出一次门,还是我和聘婷来喊他他才会出去,跟在我后面,我们三一起像连体婴,一直到我去当兵,书寒到澳州上学才分开了好几年。”
“那你们是怎么做朋友的!”
“书寒只有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