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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意(2 / 3)

看了一眼。

只一眼,姜瑜的手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膨胀的滚热和倾泻后的湿润。她不由得脸红心躁起来,即使不想但姜瑜也不得不承认,裴佑定着实有那种摄人心魄的本事。

娇嗔一声,姜瑜将自己埋入被窝,老老实实地准备入眠。

*

宴席散去,热闹的场景瞬间换了一副模样,黑黑的夜幕降临,将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彻底笼罩。

裴佑定跟着众人离去,尔后绕过一条小路,往紫宸殿走去,他低声问身旁的晏长:“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是……是安仪公主手下的人下的药。”晏长犹豫了一瞬,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但这件事背后真正的人不可能是裴以萱,毕竟谁会对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皇兄下那种淫俗之药。

想到这,晏长不由得瞥了一眼前方轻尘脱俗的裴佑定,暗暗地想他家殿下最后到底是怎么样才好端端地回来了,难不成中了药之后硬生生地挺过去了,这也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若真的是这样,他家殿下就实在不是一个年纪正好,血气方刚的男子了。

似是感受到晏长好奇的目光,裴佑定的眸光一闪,但此时裴佑定的心情尚好,又想着要尽快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便也没有管教晏长。

安仪向来愚钝,此事怕又是听了那清荣县主的话,争着来给她做出头鸟。裴佑定原本对清荣无什么感觉,但现如今看来,她已然有些害人的心机,需得受些惩戒。至于宁贵妃和安仪的事情,就交由父皇来定夺。

见裴佑定走来,同顺连忙迎了上来,他低着头恭敬道:“二殿下,陛下已经在内殿等您了。”

“有劳公公。”裴佑定不冷不热地应着,迈着步伐往内殿走去。

紫宸殿内的香炉正燃着淡淡的龙涎香,室内是一片温暖,与深夜的寒冷隔绝开来。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元始帝从手里的奏折中抬起头,平静地询问着来人:“什么事非要现在说啊?若不是什么大事,朕可要罚你。”

“父皇此时不也没有休息吗?”裴佑定走过去,向元始帝请安,“儿臣拜见父皇。”

元始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有所缓和:“起来吧。”

裴佑定坐在一旁,整理好思绪之后,便开门见山,将今晚的事情一一说与元始帝听,只是略去了姜瑜的那一部分。听到裴佑定被下药之后,元始帝只觉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作痛,心中已然生出一种怒气。

这药若是害人性命的药,这背后之人便可趁机谋害皇子了。如今佑定无甚大碍,但这件事情的出现已然说明,在这偌大的后宫中,有人的手已经开始伸到御膳房了,他们想要借此谋取皇子的婚事。

“是谁?”元始帝深深地望了裴佑定一眼,直接打断了他。

裴佑定回望过去,目光深沉,从薄唇中吐出几个字:“是安仪的人。”

顿时间,元始帝也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了,安仪怕是被赵家当枪使了,但贵妃也不是一个吃素的,她原本肯定也在这场宴会上有所谋划,只是最后阴错阳差地落在了裴佑定身上。

想起先前贵妃求他的事情,元始帝自然懂了,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这贵妃怕是要给姜珩下药,结果被赵问凝这一搅浑,白白地倒在了怀安的酒杯中。

“朕知道了,会给你一个交代。”元始帝疲惫地放下笔,挥挥手,又想起裴佑定中了药,转而关怀地问着,“你身子可有大碍?回去让顾太医为你看看,免得落下病根。”

“无妨,那药虽烈,但儿臣已及时将其逼退。”

裴佑定的脸上仍是淡淡的,只是耳垂处泛着一丝可疑的红晕。上方的元始帝听着这话,便以为是裴佑定自己生生地熬了过去,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这孩子怕是要孤身一人了。

罢了罢了,他这辈子做的孽够多了,只能在生命的最后尽量为他扫清些障碍,也算是补偿了,何必再去逼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你……唉,算了,回去休息吧。”

裴佑定应下,行礼后退出了内殿,带着晏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回府,裴佑定便先沐浴,早在之前,他修整过一番,但身子始终还是不大爽利,几处地方还弥漫着黏稠的触感,让他不适。

沐浴时,裴佑定的身边照例没有人伺候,他一件件地脱下外裳和里衣,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先前拾起的帕子。帕子上的水痕已然风干,只留下一道不甚明显的痕迹,在浅浅的光亮下看不大清楚。

裴佑定捏着手中的帕子,原先的四方正状已然倒塌,在裴佑定的揉搓碾压下卷成一个团状。裴佑定没有将帕子放下,而是带着它迈入水中,温暖的水包裹着他的身躯,形成流动的暖流,让裴佑定不由得绷紧了身子。

手中的帕子仿佛带着香味,那是独属于姜瑜的气息,如同先前在那座宫殿里一样,香味慢慢地向裴佑定袭来,勾着他翕动的鼻翼。

裴佑定闭上眼,静静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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