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见了这地方的情况,都是男子,我二人没法活下去!奴愿意跟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为奴为婢,哪怕公子拿我当个猫儿狗儿也行,我只想跟在你身边。”
昆玦犹不欲理会,但那女子仰起头,手中愈发抱紧了些,虽作我见犹怜之态,但眼中的急切与哀怜,倒也当真。
恍惚间,他看着那哀戚的眉眼,片刻停顿,就在红衣女子都以为有些希望的时候,昆玦却一眼锋芒毕露地扫了过去。
“我身侧除她之外,容不下任何旁人。”
他目光锋利如刀,叫那女子失落之下,立时噤若寒蝉,蓦地松了手。
而她一松,那道孤绝挺拔的身影没有任何犹疑,接着跨出了客栈大门,这一去,倏忽便消失在风雪中。
人影不见,红衣女子缓缓走上前来,讥讽又怜悯地看着地上的黄衣女子,“我早跟你说过这般的人岂是你我能肖想,偏不听!”
先前她二人为其所救时,这公子就已经给过她们几锭银子了,已是仁义。
黄衣女子落了泪痕满面,犹不甘地一眼回望,“你懂什么!你以为我想攀附?我是真的爱慕他,愿意跟他走!今日之错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上这样的人了!总归都是下贱,他就是把我当只猫狗我也甘愿!”
红衣女虽嘲笑她,但她说的也没错,纵使她二人身为舞姬见过多少俊俏男子,但全加起来也抵不过这人抬头的一瞬。前夜她二人当时就想跟了他,不做舞姬,做丫鬟也行,可他却看也不看,这两日她二人又在客栈里候着,却也近不了他的身。
他只是一直孤坐在窗前,只惦念着他手中画像上的那人。
如此男子,天下哪个女子不动心,哪怕是她二人这般下贱之身。
只是红衣女也明白,就算这人看似形容潦草实则风姿气度难掩,再说他那一身上等的锦衣,头上灼眼的金冠,不知是哪家来的公子,再如何失魂落魄,也都不是她能肖想的人。但磨了两日,又见方才黄衣女这般豁得出去,便想他或许会动摇两分。
只是这结果,到底还是在她意料之中,她哀戚地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