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慵懒的午后,光线柔和地照进屋内,把房间染成了金黄色。李子辰和戴沐白围坐在一张铜绿斑驳的象棋棋盘前,一盘铜绿斑驳的象棋棋盘摆在李子辰和戴沐白之间。棋子似乎承载着两人的智慧与勇气,一步步挪动,一点点推进。
李子辰坐姿端正,眼神深邃,仿佛在棋盘上看到了无尽的可能。他的手指轻轻地挪动棋子,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仿佛在布下一张无人能破的网。
戴沐白则是一脸的好奇与专注,他时不时地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棋盘,试图破解李子辰的策略。他的手指轻触棋子,仿佛触摸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门户,充满了探索与挑战的欲望。
“戴老大,你应该先亮车。”宁荣荣则自顾自地发表意见,她伸出那如同葱段一般纤细而通透的手指,不请自来地指点着棋局,似乎对观棋不语的君子之道并不以为然。
“喂,荣荣,现在出车,我的炮不是就要丢了吗,不行不行。”戴沐白忙不迭地摇头,又把自己的棋子复位,“子辰,这个不算我悔棋,是荣荣动的。”
“呵呵……”李子辰笑而不语。
宁荣荣撅起嘴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戴老大,你难道没看见亮车可以追着他家的炮吗,而且等下还可以直接进车过河,马上就是最佳攻击机会啊!哎呀,真是服了你啦!”
戴沐白挠着脑袋,傻愣愣的表情,显然没有明白其中的奥妙。
“戴老大,你应该把这场旗局当成一次团体对战,每一枚棋子都好比是你的队友。这么说吧,这枚车,就像是你这种强攻系的魂师,当你有机会率先冲破敌方防线的时候,你难道会错失良机?”宁荣荣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
戴沐白和马红俊两人还真被她讲得云山雾罩,但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奥斯卡插话,“但是,荣荣,如果戴老大是车,那炮呢,似乎就是代表千夏吧,对战时候我们也不能只顾着冲锋而不顾及队友啊,当然得以千夏的安危为重,所以,这里应该先退炮才是。”
“你你你,这能混为一谈嘛!”宁大小姐顿时急了,但是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只得愤愤地瞪了奥斯卡几眼,“就算……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退炮啊,唯一的一点攻势,岂能随便放弃。那就跳马,把胖子给压上去,这样就能保住千夏。”她说着又再度伸手戳向棋盘。
马红俊却是不同意,“虽然保护九妹,是我作为六哥的义务,但是也不能让我直接去送死吧,这里难道不是对面小兵的头顶上吗?”
“子辰,话说,荣荣真的有赢过你?怎么感觉她还不如我们几个刚学会怎么玩棋的初学者?”
“嗷嗷嗷啊,你个死胖子胡说什么,我刚刚只是看漏了,子辰,戴老大,你们让开,让我跟胖子较量较量!看老娘不杀得他片甲不留!”宁荣荣怒吼,双颊鼓鼓囊囊,活脱脱就是一只被惹毛的猫儿。
“哈哈哈!”李子辰和戴沐白同时大笑,纷纷往旁边移动脚步,给宁大小姐腾出足够的空间。
……
在石屋的昏暗光线中,唐三的身影显得尤为坚定而专注。他的双手紧握着铸造锤,每一次挥动都充满了力量和精准,仿佛是在与自己的命运对话。父亲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用最下等的凡铁造出神器,才是真正的铁匠。”这些话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热情和执着,每一次锤击都是对自我极限的挑战。
随着乱披风锤法的展开,唐三的动作变得更加流畅和自如。他的内力与身体的变化完美融合,使得每一锤都伴随着风声呼啸,尽管空气是唯一的对手。这种激烈的锤击,不仅是对技艺的磨练,更是对内心的洗礼。每一下锤子都如同在击打着他的心灵,带来难以言表的痛快和释放。
当九九八十一锤终于落下,唐三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彩。在那一刻,他似乎与父亲的教诲和唐门的古老传承达到了某种神秘的共鸣。身形敏捷地移动至堆积的金属旁,他轻松挑起近百斤的精铁,仿佛在展示着超乎寻常的力量和技巧。
接着,唐三将精铁放置在铸造炉上,手法熟练地堆放着木炭并点燃。随着风箱的拉动,节奏感强烈的风声开始在石屋内回荡,打破了之前的寂静。火焰通红、炽热,铸造炉在这火光的映衬下恢复了它的生命力。脸庞被火光映照得通红。
手握铸造锤,面对熊熊炽热的锻炉,他的心沉浸在这一刻无比神圣的铸造艺术中。他记得父亲的话,明白了真正的神匠不仅在于超凡的技艺,更在于那坚定不移的毅力。在他的心中,每一次锤击都不仅仅是对金属的塑形,更是对自己意志的锻炼。
炉火将精铁烧得透红,闪耀着如同巨大红宝石般的光芒。唐三深知,只有在这样的高温下,才能显露出材料中隐藏的杂质,才能铸造出真正无暇的暗器。他的每一次锤炼,都是对完美的追求,铸造出的不仅是暗器,更是他对唐门精神的坚守。
唐三的动作似乎与世界隔绝,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一次锤击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