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功过是非,郁离并不感兴趣,听完郑绯的话最多感叹一句,“还是道观里清幽。”
“经过二十年前的事,玄门各家也意识到了内部有问题,进行了一番彻底的检查,剔除了包藏祸心之人,随后便安稳下来,虽说各家各派偶尔有些小矛盾,大方向上是一致的。”郑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群家伙,敢小瞧郁观主,终有被打脸的时候,到时候自己可要好好瞧一瞧他们的脸色,一定很精彩。
“白天的时候真是对不起,他们只是思想顽固,坏心眼是没有的。”
郑绯这话郁离是相信的,她道:“无妨,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我这人脾气不是多好,再有下一次,我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压住脾气了。”
郑绯心里把那群家伙拿的狗血喷头,脸上还得带笑:“这是自然,再有下次,郁观主只管按心意来。”
郁离一开始就知道,晨阳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名气,道观又不够大气恢弘,自然不会被人放在心上,而她又脸嫩脸生,不相信她也是能料想到的。
只不过相不相信是他们的事,行动带出来就未免格局小了。
吃完饭回到房间,打坐念经,之后便睡了。
第二天郁离也没参与他们的入梦计划,陈风亲自来了,只不过郁离拒绝了。
背着包,带着郁小骨到处逛逛吃吃喝喝,倒像是真的来旅游的。
看天色不早了,待会儿就要黑了,东西又多,还是早点回去吧。
回到大厅时正巧遇上从外头回来陈风,庄道长几人,郁离微微颔首,不欲多聊,可偏偏就有那颅内有疾的人不放过她。
白上虞就不明白,这么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人怎么就得张天师的看中了,自己这么优秀,张天师也没另眼相待。
白上虞视线在郁离手里拎着的东西上转了一一圈,面露讥讽:“呦,郁观主,买了不少东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旅游的呢。”
王淼不愿这个时候闹得不好看,便劝他先上去:“上虞贤侄,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梦魇,其他的莫要乱来。”
庄道长一甩拂尘:“白家小侄,不看僧面看佛面,郁观主是张天师看重之人,莫要伤了颜面。”
陈风只觉头疼,心里对白上虞不喜,这人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就非要对上郁观主。
用脑子想想,连不化骨都要忌惮,就没想过能够收服不化骨的郁观主难倒还会差了?
陈风黑着脸,严肃的对上白上虞:“白上虞,能说说你究竟为什么针对郁观主吗?”
白上虞面色不虞:“陈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夹带私人恩怨,故意针对?”
陈风丝毫不惧,迎着白上虞黑的滴墨的脸挑眉:“难道不是?昨天郁观主一进来,你就翻白眼,没有好脸色,这次更是出言不逊,我想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白上虞像是想到了什么,勾唇斜笑:“陈队长,难道是看郁观主漂亮才帮她说话的?”
“白贤侄,慎言。”无忧大师双手合十。
郁离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上前,玉一般的脸似裹着一层冰,淡漠的眼神似乎没有吧半分情感,冷冷开口:“白上虞,你这嘴,若是不会说人话,我不介意让你闭嘴。”
说着双手结印,轻喝:“封。”
其他人阻止不及,白上虞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恶狠狠的瞪着郁离。
“这......”杨果皱眉,不赞同,“郁观主,这就有些过了吧。”
郁离抬眼:“白上虞挑事的时候你没觉得过分,我不过稍稍反击一下,你倒是觉得过分了,这双标你玩的挺溜啊。”
杨果冷哼:“你,你能说会道,我说不过你。”
郁离冷笑:“你不占理就说我,我算是见识到何为玄门风格了。”
这话相当于将自己撇出玄门了,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敢开口了。
也见识到了她的脾气,知道她绝对对他们不满了。
无忧大师与白上虞的父亲有交情,又想着自己并没有出言得罪过她,或许开口能有些用,便道:“今晚白上虞就要入梦,禁言印可否先撤了,观其表现?”
这群人真是双标的可以,郁小骨气吼吼的开口:“是要撤掉禁言印,还是和我打一场,选一个吧。”
郁离由着郁小骨,并未阻止,其他人也就明白,她也同意这话。
陈风急忙出言调和:“郁观主,你看?”
郁离抬眸冷然道:“我虽然不可能撤回,但这不是还有这么多玄门前辈在,解一个小小的禁言印还不是小菜一碟。”
说罢,也懒得再和他们多费唇舌,转身进了电梯。
留下电梯外一行人,面色沉沉。
“这个郁观主性格乖戾,心眼又小,张天师怎么会让她过来。”杨果语气酸溜溜的,又恨郁离让他丢脸,心里盘算着以后有机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