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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2 / 3)

眼里,便是楚珍所言非虚。

“齐夫人。解药!”

齐夫人拉着齐文文扑通跪下,拜伏在地,泫然欲泣:“求殿下明鉴,当真不是臣妇所为!”

齐侍郎也连忙为自家夫人洗白:“殿下,臣与内子成婚二十余载,深知其秉性为人,决计不会做出下毒这种等恶毒之事,求殿下莫要受小人蒙骗啊!”

瞧着人家家里都是齐心协力共度难关,相互信任。可楚楚瞧着自家父母姐妹,不自掐就不错了,简直是比沙子还要散。

沈红绡和楚玥一整个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楚耀也是从始至终立在一旁,只字不言,不抒己见,冷静到楚楚都怀疑原主是不是他亲生的。

现在这位冷静的父亲终于开口,问出一个最要紧的问题:“墨无痕,楚楚的毒你可能解?”

萧遇如梦初醒般,这才意识到现在也不是查凶手的时候。

只是墨无痕医术向来令他放心,他便从未将“此毒无解”纳入过考量范围。若连墨无痕都解不了,南齐之内大概就无人能解了。

楚楚紧张地盯着墨无痕,总不能穿过来第一日就让她挂了吧?这还不如五马分尸呢,好歹还能多活几年。

没想到,墨无痕迎着她满怀希冀的目光兜头泼了一桶冷水:“恕本公子孤陋寡闻,瞧不出所下何毒。”

说罢,墨无痕歪头看向被反绑在地的庖丁,只见他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甚至带了丝焦急。

墨无痕笑了。

在场之人要么是神情严肃,要么是焦急难耐,要么是可怜同情,为数不多的几个还偷偷在心底幸灾乐祸。

但明目张胆把笑意摆在脸上的只有墨无痕一个。

他嘴角微扬,身子微微前倾,手指一勾道:“押近点儿,本公子有话问他。”

这人简直太放纵了,哪怕太子在场,都丝毫不顾尊卑,俨然像个山中霸王,霸道至极,偏语气又是懒散中带着丝玩世不恭,温柔却不容置疑,亲切却含着冷漠,叫人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他意欲何为。

“放松些,毒又不是你下的,太子殿下是非分明,定然不会要了你性命。”

他侧身坐着,腿列成八字,一臂撑在桌上,食指“哒哒”轻点桌面,实在是坐的霸气十足,“接下来有几个问题,你必须立刻回答本公子,但凡迟疑片刻,杀无赦。”

明明眼中满是笑,却比萧遇更令人害怕。

庖丁颤巍巍应了。

“祖籍何处?”

“沧州。”

还是琢磨了片刻。

“年方几何?”

“四十有六。”

反应快多了。

“何时来京?”

“半年前。”

几乎是不假思索。

“可有成家?”

“并无。”

“可有父母?”

“父母俱丧。”

他的回答几乎不过脑子,脱口而出,神情也不如先前那样紧绷,戒备似乎是完全放下了。

“所下何毒?”

“琉璃碎……”

话已出口脑子才意识到不对,一切都晚了。

“琉璃碎……”墨无痕释疑道,“琉璃碎毒发,先是腹如鞭抽,而后封喉,进而毒目,最后五脏六腑血爆,筋骨寸断。”

楚玥惊呼:“看不见,叫不出,痛感岂不是会被千倍百倍的放大?”

沈红绡从后推了楚玥一把,楚玥软软瘫倒在地,瞬间会意,泣道:“墨公子,还请你救救妹妹,若是缺什么,尽管说来,我与母亲定会尽力派人去寻!”

楚楚咋舌。

她这是混入演艺圈儿了么?

墨无痕斜睨楚玥一眼,眸中尽是冷漠,理都没理,只玩味道:“看来齐夫人确系被冤枉的。”

众人的注意力又被他引走了。

楚玥本想博个贤良名声,如今却被冷在原地,又瞥见向来不怎么对付的几个小姐正看她笑话,便恨不能顺着地缝钻下去。

沈红绡想扶楚玥起来,却被一把推开,便知这是恼她自作主张。

她心里头也恼楚玥发蠢,现在岂是闹脾气的时候?

索性撒手不管,好长个记性,便不再管她。

墨无痕一句话,算是彻底将齐夫人从下毒名单中摘了出来。

其实齐夫人并不能彻底洗清嫌疑,只是在这个当口,再加上齐侍郎处事圆滑树敌不多,在座又都是人精,与其得罪同僚,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遂纷纷附和,洗去齐夫人的嫌疑。

死罪突然就这么没有了,齐文文便如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阎王殿,突然被墨无痕拽了回来,此情堪比救命之恩,再加上墨无痕又是个俊儿郎,楚楚瞧着齐文文的两双大眼里,爱慕之情扑哧扑哧的如泉喷涌。

再看自家姐姐楚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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