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好多鱼,不过你们并没有把绿鱼抓起来,你有点想吃鱼,但兰利遮好像不太习惯你生火做饭,时间久了你也习惯钓到鱼之后重新把他们放回去,不过绿色的小鱼摸起来表面居然一点也不湿,而且也不会挣扎。
你和兰利遮专心致志钓鱼钓到天边变成了澄澈红色,你呆呆地看着那天色,连手里的鱼竿掉了都不知道。
是……那种颜色。
好可怕的颜色!
你、你想起来了!
“我得回家,我不能被抓到。”你喃喃自语道,但如果回不了家又该怎么办。
回家只是妄想而已,你为之奋斗了二十多年的目标在那一瞬间全面崩塌,你还看到了不该看的,救命,会被杀了的,救命。
头又一下子疼起来,你捂住后脑勺,后脑勺很疼,你手握成拳头,一下一下地砸着后脑勺,好像这样才能止痛,但是不对,应该是更硬的东西,呃,对,应该更痛才对,好像还有水,你的脑袋有好多水流出来。
“你干什么!”手突然被抓住,你迷茫地转头一看,抓住你的人脑袋上有一对耳朵……
耳朵,好眼熟。
你突然惊恐地摇摇头,“我不吃鸡蛋黄!不吃!!!”
你想起来了,你读书的时候妈妈最喜欢以你营养不良为由逼你吃鸡蛋黄,那种黄黄的干巴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的东西,呕,救命啊!!!
你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是在一个人的背上,晃晃悠悠的,你感觉大腿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缠着,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你就听到身下背着你的人纳闷地问:“她的病情已经稳定很多了,为什么突然又复发了,而且……她为什么会因为想起来鸡蛋就晕过去,我也只是在她营养不良的时候看着她吃了几次而已,她看起来也还好吧。”
“或许是因为我很让人忌惮。”另一个人说。
“……?”
身下的人不解地歪歪头,头发蹭到了熊熊的耳朵上,软乎乎滑溜溜的。
“是因为鸡蛋和忌惮是一个发音,可能是因为她看到我觉得非常忌惮,然后就想到了鸡蛋,所以非常害怕。”
“……”
你感受到了身下人脚步片刻的停顿。
你挣扎着发出了最后的悲鸣,“熊熊!忌惮!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