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茯苓端着早膳进来。有芙蓉蛋和水晶糕……
“落苏,今日外面什么情况?”赵嘉柠问道。
“郡主,今日外面照常,就好像昨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落苏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说道。
赵嘉柠轻笑,“果真厉害。”
落苏问:“郡主,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昨日拿回来的医书呢,我等会要看的。”
落苏连忙跑开,“我去取。”
茯苓看着落苏今日如此积极,很是不明白为何,“落苏,你今日好奇怪啊,不对,是从昨日下午就奇怪了。”
落苏眉心一跳,“有吗,我不是一直这样吗,说完不等茯苓说话就跑开了。”
茯苓抱着盘子越发坚定的说道:“就是奇怪。”
这一日,众人心思各异。不乏有一些大臣,皇子,还有后宫的嫔妃们。有人急于站队,有人隔岸观火。
最着急的,莫过于几位皇子了。
尤其是四皇子,着急的在自己的宫里走来走去。相反二皇子就比较淡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而大皇子和五皇子,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谭卓凡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拉着黑脸的楚聿一起查案,“你好歹笑笑,本大人又没把你怎么样?”谭卓凡走在前面说道。
“你还想怎么样?”楚聿不情不愿的跟在身后说道。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我要是做了什么,上京那帮爱慕你的姑娘可不得生吞活剥了我。”谭卓凡说着缩了缩脖子。
楚聿嫌弃的别开眼,“你的下属知道你话这么多吗?”
“那怎么能,本大人也是很有官威的好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让我心系再三。”
“你再这样我走?”楚聿看着房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查看的东西,转身就往出走。
“诶,别别别,我错了。”谭卓凡连忙跟着出去。“诶,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
“不知道,总之不会是杀了更夫的人写的字。”楚聿说话间和谭卓凡来到了后院。
“这里看着荒废了许久了,那更夫会在这里留下东西吗?”谭卓凡一边打开声旁的杂草一边说道。
“会不会有,看看不就知道了。”楚聿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谭卓凡连忙跟上。“你等等我。”
“这是什么?一个荷包?”谭卓凡拿起掉在角落里的东西说道。“看着像个女人的。”
“是那更夫的夫人的,我记得她夫人就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楚聿看了一下四周说道。
“难不成凶手是他夫人?”谭卓凡看着荷包说道。
两人从后院出来,那更夫的夫人哭的声泪俱下,“大人,可有发现什么,到底是什么人害死了我丈夫。”
谭卓凡看了一眼楚聿,然后问道:“你们家后院一直荒废的吗?”
“是,是啊,怎么了?”
谭卓凡摇头,“没什么,那你们平日里去后院吗?”
“不去。”
谭卓凡将荷包放在桌子上,“说吧,怎么回事?”
*
瑶城山
沈清渊正在任劳任怨的给师父老人家干活。
“乖徒儿,幸苦你了,为师虽然有三个徒儿,可就你深得为师的喜爱呀。”皇甫祎躺在摇椅上悠哉游哉的说道。
“师父,您老人家也就能忽悠得住我。”
皇甫祎瞪着眼睛看向沈清渊,“胡说,为师这是器重你,你可是要传承为师衣钵的。”
沈清渊笑笑不说话。
皇甫祎躺回椅子上,“这次回去可见到你师弟了?”
“见到了。”
“哦,仔细说来听听。”皇甫祎浑浊的眸子逐渐清明起来。
沈清渊停下手里的活,在一旁坐下来,“不止师弟,我还见到了阿柠。”
“什么?”皇甫祎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丫头回上京了。景王府的人都回上京了?”
沈清渊拉着皇甫祎坐下,“您先别着急,我与您细说,……,就是这样了。”
听完,皇甫祎眸色更沉重了,“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都会来的。”
沈清渊不解,“师父,您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皇甫祎拍了拍沈清渊的肩膀,“这是你师弟师妹的劫数,躲不过的。”
沈清渊垂在身侧的手指捏了捏,语气镇定中微微颤抖,“师父,您什么时候开始学玄学了,我怎么不知道。”
皇甫祎冷哼一声,“为师我会的可多了,你这才学到哪?”
“那她们会没事吗?”
皇甫祎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师父,我想……”
“愣着干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