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思不属。
那位和贤妃是什么关系?他虽少去后宫,却也记得从来没在贤妃处见过她,那位今日又为何撑着病体去求见?贤妃待人一向和善,今日怎么就让人小姑娘带病进宫了呢?
意识到自己在探究那位身份,谷盛吓得赶忙拍了下脑门,这是在作死啊!现在该琢磨的是要不要将此事透露给陛下。
谷盛神情纠结,也许因他是个没根的,实在看不明白陛下的心思,若是喜欢为何不将人接进宫?不喜欢为何因她失了往日淡定?
将事情告诉陛下,陛下若愿意出头,那他就是押注成功,卖了几分好给那位,就是一旦陛下出手了,自己势必会得罪贤妃,可万一陛下知道了不在意,反而追究他探听之责怎么办?
不告诉陛下吧,那出了什么事自然就和他无关了,没有坏处当然也沾不上好处。
好似告不告诉都有道理,但他在那位姑娘的事上错眼过好几回,都有些阴影了,这次还贝者吗?
不对,现在知都知道了,他若是不告诉陛下,那位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将来陛下若对那位旧情难忘,知晓他隐而不报……谷盛轻嘶一声,打了个哆嗦。
想到这,他甚为后悔方才脑子一抽就让干儿子去打听了,要是就当成眼花看错了该多好。
可真要告诉陛下,想起上次的雷霆之怒,谷盛心里发苦,他觉着自己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说前几次两人相处不是挺愉快的吗,怎么上次回来陛下就心情不好了?莫不是上次那位姑娘惹毛了陛下,陛下如今还没消气?
我滴个乖乖,那位惹怒了陛下竟然还能全身而退吗?这是人能做到的?
他仔细回忆了下,陛下中间确实生气了,但最后好像看人离开的背影还挺不舍的。
他越想越觉得对,心里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陛下对那位姑娘确实是不同的,就算生了许多日的气也还不曾厌恶她。
谷盛越想越觉着没底,发誓下次打死也不再掺和进这事了。
他看了眼屋门,又看了眼滴漏,陛下最讨厌被人打断公务,也不知还要和几位大臣谈到多久,晚点应该不碍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