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一声:“卧槽,新的明天……”她忙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俞雅宁上门只剩5分钟了。
这要是给她碰上了,那还得了。
余怡更觉头痛,赶忙取来了医药箱,拿出绷带丢给了她:“你自己包扎。”
林可儿的眼泪又和决了堤一样,唰唰地往下掉,脑袋埋在双膝之间:“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对我”
“行了!烦都烦死了!”余怡被她恼得不行,索性一把夺过绷带,扯过她的腿搭在自己双膝之上:“包好了,立马离开。”
经余怡之手,伤口很快被包好,她随手打了结:“这几天,不要碰水…”话说一半,林可儿挑起了她的下巴,作势要吻她。
这突然的靠近,着实吓了余怡一跳,她刚要避开,就听到一声毫无感情的:“余老师。”
余怡犹如五雷轰顶,这来得也太快了吧。她循声看去,果然就看到俞雅宁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个陌生人。
她急忙将林可儿一推,站起身:“听我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做。”
俞雅宁眼神中滑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冷色。
什么都没做?姿势暧昧,身上只裹了块浴巾,还有背部的红唇印记。
她扫了眼林可儿,不禁失笑。口味倒是一尘不变。
她脱下鞋子带着那人走进屋内,扫了眼四周环境,隐隐感觉到了丝丝水汽,还有浓烈的酒气隐隐带着洗发水的香气。
又是酗酒,又是洗手间,套路都没变。
毫无温度的目光挪到了坐在地上的林可儿:“我是余老师的搭档,请问你是?”颇有抓三,立下马威的气势。
林可儿的目光在俞雅宁身上停留了许久,随后冷哼一声,扶着茶几慢慢站起身:“我是”
话刚出口,就被余怡截胡了:“她和我们一个公司,今天过来给我还东西的。你们先坐会,我送她出去。”
余怡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反正她总感觉在她们二人的眼神交流中看到了刀光剑影。更不明白自己为啥心虚,有啥可心虚的。
总而言之,先把林可儿打发走才是正经事。
余怡拽起林可儿,抄起她的背包带着她准备出门。
还未走几步,俞雅宁就拦在了她的面前,上下扫了几眼:“余老师,你打算这样出门?”
经她提醒,余怡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只裹着件浴巾。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将手中的背包塞回林可儿手中:“怎么会,我去换身衣服。”说罢踮着光脚丫就冲进了卧室。
客厅内,俞雅宁和林可儿对视着。但很快林可儿便败下了阵,将视线挪到了旁处。
俞雅宁走到她的面前,视线下移就看到藏在包中的酒瓶,耻笑着:“怎么打算故技重施,让余怡带你商演赶通告?”
林可儿:“你!”
话音刚落没多久,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余怡穿戴整齐后,拽着林可儿,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便消失在屋内。
俞雅宁眼中的笑意淡了下去,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取消林可儿一年的活动。”
电话那头,传来不可置信的声音:“俞总,林可儿最近势头刚刚好起来,这样雪藏起来恐怕不太好吧。”
可俞雅宁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果断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余怡。
余怡送走了林可儿,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往回走着。
为什么忐忑,她不明白。
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俞雅宁面前,那么急于和林可儿划清界限,甚至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余怡摆了摆头,将这种想法彻底甩出了脑袋,总之先回去应付一下。
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你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余老师是说我,来得不是时候?”俞雅宁说。
余怡连忙摆手:“怎么会?只是好奇。”
俞雅宁深吸了口气,站起身:“你走得太急,jessica姐给你找了个助理,让我带她认个门。”
一个微胖的女孩子,怯怯地开口说道:“余,余老师。我叫荀小夏,你以后叫我小夏就好。”
余怡的视线在荀小夏的身上扫过。
就这?就为了让助理认个门。就急匆匆地上门了?
余怡只觉可笑,她还以为俞雅宁是对自己有意而后送货上门呢,现在反倒是自作多情了一场。
得,澡白洗了。
她睨了眼荀小夏,转身将大门敞开:“既然门也认了,那你们请回?”
俞雅宁朝着荀小夏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余老师,那我先走了。”说着从包里取出便签纸,迅速写上号码递给了她:“这是我的号码,你要是有任何需要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说罢,就鞠了个躬火速离开了余怡的家。
余怡将记着号码的便签,随意一丢朝着俞雅宁挑了挑眉:“喂,你呢?还有事吗?没事恕不远送。”
却见俞雅宁唇角漾起笑意,缓缓走到面前伸出手将房门一关。
“砰”地一声。余怡心中警铃作响,这是要干嘛?
紧张地吞咽了下:“你,你要干嘛?”
俞雅宁一言不发媚眼一挑,眼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