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很矛盾的家伙,我坐在飞机上,望着飞机不知道是那片海的窗外夜景胡乱思想着。我的□□与器官似乎不是一个年龄的,我时常照镜子看到自己的苍老布满皱纹的皮肤,看不清颜色的瞳孔;总是在发抖的手;但是我我很清楚我的手没有在发抖,这只是我的幻视而已;□□苍老,器官年轻;怎么看都不可能。
其实我应该尽量减少我照镜子的概率,或者是更听话一点告诉田上静子小姐我的症状。但是我不想,当我每次照镜子都会一次又一次分析着我病因是因是什么哪怕结果和我上次分析的一样:过度疲劳吗?过度疲劳只需要一个休息就好了,但很可惜我已经非常非常久没有休息好了;田上静子小姐最近把她手上的家族事务分了些给我;让我来正式出现在家族与公司内部;来出面掌控权利,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在私人飞机上还要腿上放个电脑拼死拼活的工作的原因啊。
我很早很小就知道,继续做.黑不会走的太久远,就算在日本黑.道是合法化的,且日本黑.道们往往还是日本的缴税大户,但也有不合法的一天;到时候上位的是个硬手腕的,擒贼先擒王,第一个抓的只会是第一黑.道世家:御上家。
我必须将我的家族更加合法化才行;法国□□就不合法,罗斯代尔在我的母亲走后这几年来被有意无意的被打,更何况新上任的总统还不是个软柿子和蠢笨的。
不是过度疲劳的话,还有精神分裂和癫痫两个选择,但我也不觉得自己有癫痫,如果有每年体检田上静子小姐会在报告单上发现的;如果是精神分裂,那我需要吃什么?□□丙嗪片?还是氟哌啶醇片又或者奋乃静片?可我认为以我心理学的知识我不会不发现我有精神分裂的可能性,并且我的田上小姐也熟读心理学,不可能不发现。
那估计是我过度疲劳,或者是我还有其他症状没被我发现,而这代表着我患有其他精神疾病。
但这段时间,我可以休息好了。千年前安倍晴明带领阴阳师设下结界,让污秽从异世界出来祸害人间更加困难,且只在阴阳师的大本营日本活动。但安倍晴明消失后,结界失效一半;污秽频率大大增加,还让北美洲的美国哥谭出现污秽,还都非常强大;本来日本阴阳师都不够用,怎么可能还派普通阴阳师杯水车薪的去救?
高层本打算派十二天将里随便一个去哥谭长期负责,直到神子降世,但鸬宫天马那天告诉我,高层决定派我前往哥谭。
其实很不可思议,我说以为高层可是想把我一辈子困着日本,困着白神山地的。鸬宫天马点头沉默,我也很沉默他的沉默点头。
“天马,你做了什么?”
鸬宫天马只是站着,背对着我看着雪山,我都能想象得到他背影之前的脸会是一脸理所应当;
“你需要去散散心,去放松一下,尤金妮芙。”
我深呼吸一口,有点疲惫的继续问这个给我藏着惊喜的“贵人”,“你做了什么?”
“显而易见,尤金妮芙。我推荐了你,其他天将他们都默认了我的推荐。”
我打断他的话,“那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天马,你为我做担保了。”
鸬宫天马承认的爽快,反而让我说不了他什么。
我选择在大都会的大都会中学上学,有点拗口;哪怕罗斯代尔与御上家,甚至是安倍晴明都交给我了远超大部分成年人的知识,还是逃脱不了我才13岁的事实;日本我能光明正大的逃课学习挂个名而已;但是阴阳师高层显然没打算让我那么高调的去拔除污秽,或者是他们不想将污秽暴露给哥谭的蝙蝠侠。
身份隐瞒就是一层层套娃嘛;很简单。
所以我得在芝加哥住,大都会上学,晚上再跑去哥谭拔除污秽;是的,晚上,我还得小心不被蝙蝠侠和他的小鸟们发现;毕竟哥谭白天基本上没有什么污秽,哥谭的黑暗世界在晚上才被暴露出来。
至于真实身份,我打算就用尤金妮芙·罗斯代尔这个名字上学,毕竟名字就是最短的咒语,它甚至没有说出急急如律令。反正御上与罗斯代尔的孩子自从父母死亡后就没怎么出面了;我也在网上减少了我的名字出现在互联网的次数,世界早已经把不知火与尤金妮芙遗忘,或者是从未被记得;被记住的只是御上与罗斯代尔。
我有时候很像过回平凡的生活,可是我又很喜欢我的姓名;我时常是挣扎痛苦,我的幼童的灵魂一处好像被灼烧过;飘无定所十年贯穿着我整个人生;我并不穷困潦倒,相反我十分富裕,但我并没有让我和我的天鹅长期停留的湖泊。安倍晴明最初抚养照顾我也是因为他预测预言到了我阴阳术的天赋;在我刚到白神山地时,他是提防着我的;而我也并不清楚他消失前的前一天,是否还在提防我。
我时常望着我的天鹅的眼睛,她总是很忧伤,但她又一直很优雅,她似乎一直在上演那著名的芭蕾舞剧《天鹅湖》,但我在想什么,《天鹅湖》是大型芭蕾舞剧,我的天鹅她一个出演不了;原来我们都一样孤独,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