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心一横,道:“大小姐带了云姑娘去…去侍卫营偷看…”
“什么!” 宫子羽惊吼出声
旁边的金繁也是一脸震惊,他今日可不在侍卫营啊…不对,这不是重点
“哈哈哈哈哈” 宫远徵哈哈大笑,正要出言讥讽,被旁边的宫尚角拦住
“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上官姑娘和曲姑娘” 说完金复便低下头去,根本不敢抬头看二人的脸色
这下乐得变成了宫子羽
“我说阿云怎么会去,原来是被她们俩带去的”
“你!” 宫远徵被他看着气急败坏,冲上前去
宫子羽毫不相让,眼见着二人又要闹起来,宫尚角一手一个将二人撕开
“先去侍卫营”
这话倒是没错,两人互相瞪着,哼了一声,整理下衣服往前走去
………
此时侍卫营门口,四人并何掌事在门口站着,神态各异
宫紫商低眉顺眼,面对何掌事的数落照单全收,告奴神情自若、东张西望,云为衫则一脸麻木,似乎早有所感,唯独上官浅最为‘正常’一脸着急又羞愧的样子
不多时,几人便等来了金复一行人,宫子羽率先便冲了上来,拉住云为衫,先是关心她有没有事,又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云为衫看了他一眼,不知如何开口,若是真的细算,她确实算是被宫紫商二人硬拉来的,但是她向来不是喜欢甩锅之人,现下这样的情况她又怎么可能将责任全推到宫紫商和告奴身上去,当下只好沉默
寒鸦肆只教她要怎样被选中,现下这情况,他没教过啊!
旁边的上官浅就更是了,她本来跟过来就是想找机会同告奴缓和关系借以缓和宫远徵对她的敌意,现在她要是只将自己摘出去,别说缓和关系只怕老死不相往来都是轻的,而宫远徵和宫尚角又会如何看她呢
一时间念头百转千回,最后只叫了声角公子便低下头去
至于告奴,宫远徵这些天多少也知道了些她的性子,那两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怕真是自己要跟来的,当下拉了她到身后来,吸了口气,不打算在这里问,他怕她真说出个什么好歹来,若是叫长老们知道……切! 知道就知道,反正他只要这一个
倒是宫紫商看不得几人被为难,嚎叫一声“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 三兄弟这时倒像是真正的亲兄弟了
宫紫商一呆,撇到金繁的位置,假哭着就栽倒过去
金繁:“………” 他能怎么办
告奴见了心里暗暗点头,还是紫商姐姐有定力,这时都还想着金侍卫呢,不像她,小铃铛生起气来她还有些心虚呢
几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向来见面就斗的宫远徵和宫子羽此时也偃旗息鼓,毕竟大家情况都一样,骂谁都等于骂自己
数落着数落着,宫紫商见何掌事嚎叫的声音不减反增,还夹着几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类的话,拉着金繁用袖子隔开何掌事就跑了出去
告奴也呆得不耐烦,这哪儿到哪儿啊,眼睛一转也拉了宫远徵也开跑,跑出去好一段,回头一看,嚯!全跑啦
没来由得觉得这场景好笑,吭哧吭哧笑了起来,前面的宫紫商更加忍不住,嘎嘎直乐,等到身后彻底没有何掌事的声音几人停下来
宫紫商一边扶着墙喘气,一边笑宫远徵和告奴“你俩跑什么,我是怕被我爹打成猪头,何…何掌事肯定不会给长老告状的,怕什么”
宫远徵本来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但跑都跑了,此时被宫紫商这么一说,还有点儿不服气,指着后面的云为衫和宫子羽说:“执刃不也跑了吗”
“哟!现在承认他是执刃啦”
“啧!你!”
几人又你来我往几句,宫紫商喊了一句何掌事会不会追上来呀,大家现在都有些心虚,又担心和何掌事真的不依不饶追过来,便分别躲回各自宫里去了
………
“你以后少和宫紫商混在一起,她作的妖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告奴沉思一会儿,果断道:“不行”
宫远徵:?!你……
告奴打断他,道:“紫商姐姐人挺好的” 她虽然与人打交道不算太多,但是她天生得自然生灵的喜爱,对看人独有自己的一番感觉
宫紫商,甚至宫子羽都让她感觉一派纯然,云为衫不如那两人但毕竟是她的狮子头恩人这就又很不一般了,但上官浅,她就对她怎么也亲近不起来即使是没发现她在茶里下药之前也一样,就像是瓶中火一样,看着跃动火热但总是隔着什么,在她身边也感受不到半分暖意
宫紫商就不一样了,像是她们祭尤节上的一从篝火,谁都能围拢,谁都能感受,红红的照亮寨子的一角,告奴喜欢这种感觉,更何况…
“紫商姐姐还给我修风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