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得起这执刃之位,护住这宫门上下,至于愤怒伤心,他只是因为自己倒让母亲……他想起才觉得难耐悲伤罢了
冷静下来后又想到宫远徵,从前殿出来到角宫便一言不发,只摔了个杯子在墨池里,闷闷退了出去,有些反常,担心他出事,遣金复过来看看
只是……金复脑子里现在尽是那一堆子长长短短的民间俗语窜来窜去,他觉得自家公子实在是多虑了,有曲姑娘在,这徵宫哪里会有憋气的人,怕是只有笑岔气的
几人还想留他下来坐坐,金复连说不了不了,只是过来看看,赶着回角宫,匆匆退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告奴面露狐疑
“阿徵,这个金侍卫瞧着不如紫商姐姐喜欢的那个金侍卫厉害”
宫远徵:“怎么会,金繁不过是个绿玉侍卫罢了,金复可是黄玉侍卫”
“可是我瞧着他方才出去手同脚摆在一起,难不成黄玉侍卫需得这样走?那上头的红玉怎么办”
宫远徵:“……我觉得这恐怕不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