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的右脚往前跨了一步，那种轻松愉快的气氛转眼间突然消失，变成了只有恐怖。
“一。”
这个时候，凉宫先生脸上浮现的是成功的疯狂，但是他又突然变得慌张，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小夜身后。
“零！”
琴酒正好到小夜身边，小夜右手握住琴酒的左手，几乎没有丝毫时间的打了出去。
一枚子弹，穿过了凉宫先生的胸膛，凉宫先生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放下了手里的枪。小夜接连打了几枪，松开了握着琴酒的手。
琴酒还有点懵，那几枪几乎不用任何时间，对准之后直接开枪，没有一点点犹豫。琴酒原本冰凉的手被小夜微热的右手握得有点发烫，回想起刚刚得场景，有些不敢相信。
小夜上前，在凉宫先生面前蹲下来，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恶心。
“你说你的枪法是次元大介教的是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选择隐退，那么我会是这个世界上开枪速度最快的人。”小夜看了看手上的那把枪，给了凉宫先生，“杀了你的夫人我很抱歉，我母亲告诉我不能杀人，这把枪里有一颗子弹，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夜刚刚转身走，凉宫先生就用枪打中了她的大约是心脏的地方，因为快要死的原因，所以没很准确的打中。凉宫先生十分满意的把枪放下了，闭上了眼睛。
“小夜，我没想到，在九年前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啊。那时候你来着，对了，大概是六岁吧。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结婚，那么我想我也会爱上你。你眼睛里的那种疯狂，那种以嗜血、杀人为乐，就足以让我爱的疯狂。”
小夜停顿了片刻，之后说到：“凛久……”
“小夜，快点吧，快点做出你的选择吧。不要再垂死挣扎了，你是永远的demon，苦艾酒说的没错。”
“不，你错了。凛久跟我说过，我不能再杀人了……”
“但是……”小夜继续道，“我……必须要那么做。”
“小夜，我爱……你的……‘眼睛’……”凉宫先生死了，永远的把小夜小时候的那个秘密抹灭了。
但是，真的就是这样吗？
“你，没事吧。”琴酒看着小夜，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语气温柔了点。琴酒看小夜没有回答，直接把她横抱起，小夜没有挣扎。
“琴酒，带我去窗户那里。”
小夜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窗口的时候把头发上盘着的那一把刀刺进了琴酒的胸口，那个位置，琴酒觉得十年前好像也是那里，中了一刀。
小夜直接跳下去，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想凛久了。
琴酒看着小夜刚刚跳下去的地方，红光闪烁，一辆辆警车停在下面。小夜这么做只是为了想保全组织，但是她难道就不怕死吗？
“大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伏特加看着琴酒，觉得琴酒有些不对劲。
“你难道没有看见下面的警车吗？那么傻，用自己当诱饵，掩护整个组织安全撤退。”
楼下，日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看着小夜的尸体。白到像纸的脸上留有一些鲜血。
“日暮警官，已经确认过身份了，是杀人魔千月盈血。”高木警官说到。
“日暮警官，千月盈血就交给我吧。”
“哦，是千月医生啊。那么，反正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就先交给你吧。”
“日暮警官，这是杀人狂魔千月盈血的尸体，怎么可以直接交给千月医生？”
“这不关你事，这是千月警官很久之前跟我说过的一件事，千月盈血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她死了，那么整个日本就会动乱。保住一个杀人狂魔，就等于保住一个日本，况且，她的母亲跟她说过，不能杀人。”
气氛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小夜那边，千月医生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实验室，给她塞了一颗药，旁边给她放了一杯莫罗三号。
琴酒那边，苦艾酒在车上等。
“怎么了？小夜她是不是……”
“嗯。”
“伏特加，去酒吧。小夜在那里。”
“她的某些想法很奇怪。”
“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小时候是怎么样的。她经历过的事，让她有时候疯疯癫癫，有时候又很正经。”
“双重人格？”
“不知道，她很少去做心里检查，即便检查了也会糊弄过去。以她的脑子，随便看几本书就能知道医生要问什么。”
到了酒吧门口，苦艾酒先下车，跟琴酒他们坐的远了点。
小夜这边，醒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笑，觉得挺好的。
“大小姐，醒啦？”千月医生走到小夜面前，小夜坐在床沿上，拿起那杯放在桌子上的酒，碰了碰千月医生的杯子。
“醒了，多亏你来接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