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如果我和这位秋元大小姐谈得好的话，我应该会放任的。”
小夜坐回到刚刚的位置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乔锦落吗？”说着，给小夜使了个颜色。小夜会意，冲着攸予点头。攸予即刻离开。
“难道不就是因为……”
“因为我是一个可疑人物，正在被CIA追杀的可疑人物吗？那你知不知道，小夜也是CIA的一员？”
“CIA的信息网上，有关于乔锦落的信息有一条：乔锦落为精神病患者，CIA重点保护对象。乔锦落在一次文化中被折磨而疯，之后的一切全都是她疯了之后的幻想。”
“不可能，我不信！”
“你大可以给CIA的谍报人员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我想，像你这种人应该不是没有CIA联系方式的人吧？”
“好，我打。”
五分钟后，乔锦落确认了信息。
乔锦落确实在一次问话中疯了，之后的一切，也都是身为谍报人员的田贝瑶为了上面的命令所以才杀了乔锦落。
而那次问话的负责人，是秋元夜。
乔锦落陷入了沉思。他手上握着一个只有三个人知道的把柄——乔锦华、田贝瑶、小夜。
“我想，你的把柄应该是，我就是田贝瑶，田贝瑶就是我。”小夜道，“那你怎么证明，那个时候的我真的是我？”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你证明不了你是一个正常人。
就像是现在的乔锦华，他无法证明现在坐着的小夜就是小夜，田贝瑶就是田贝瑶。当年，他甚至连着两个人都没怎么见过……
“乔锦华，你本来是想通过墨国的法律bug来脱罪是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任何一个案件都无法逃脱M的眼睛？我已经找M聊过了，如果说M出面，你不可能脱罪。”
“现在有两个选择放在你面前。第一，将里面的人放了；第二，你可以不放人，但是你今天的命要留在这里。我的研究院里面还有很多你的人，况且，你还是一位警察。”
“我十分敬重华夏，华夏是我现在唯一一个没有收服这个心的国家。在这么一个我信任的国家，但是却出了个你这样的警察……”
“如果不是你们，我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不，你会。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因为当年的案件。你是第二个破绽，你，必须死。”
“所以，我只有一个选择。”
“不，还有一个。你可以活，但是，你要把黑泽给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