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知郁做了恶梦，关于柳泰武的，惊醒时床头的闹钟时钟指向7点。都怪权在熔搞得她神经兮兮。当遇到想不通的事物时，人们会选择询问。
马智郁当机立断给妈妈打电话，“谁啊？”能明显听出马妈妈被扰清梦的不满。“妈，是我啦。”“智郁啊，怎么了？”“妈相信神吗？”“你是被佛祖保佑才长这么大的。”“那妈觉得人死了还会活过来吗？”马智郁再问，“你是不是昨晚看鬼片？天冷多睡会再去上课。”再没等马智郁说话挂了电话。
下楼，冰箱里有权在熔给她准备的三明冶。“疯僧起了吗？”“刚把两小鬼从山里抓出来，妈的，都什么年代了还躲山里”何无念的怨念隔着手机马智郁都感觉得到。
“疯僧，我很严肃的问你，神存在吗？”“马智郁，大清早你就疯了吗？”“没有，换种说法，你觉得死掉的人能回来吗？”马智郁同样抓狂。“你是想转型画灵异漫画？”“没有，你快去吃早餐吧。”马智郁主动挂电话，她觉得自己离疯也不远了。
“玛利亚姐姐在忙吗？”马智郁又拨通吴玛利亚的电话。“不忙，今天大叔们很听话。”“玛利亚姐姐，你相信死去的人会回来吗，回到我们生活的世界。”马智郁单刀直入。“姐姐要认真回答，不能敷衍。”马智郁强调，她想得到经过思考的答案。
“我不能肯定的说没有。我没有遇见过，身边有人说去死去亲人回来看他或者能看到鬼魂的人，可他们是疯子，被确认为精神不正常的人。”吴玛利亚给了马智郁她所认为相对客观的回答。
“那姐姐相信吗？”“我没有经历过但那些经历过的十分确定，这让我并不敢给智郁确定的说法。”身为心理医师，吴玛利亚头脑时刻保持着理性，但那些不正常的疯子的说法也会让她内心在意。
“谢谢姐姐，我去上课了喽。”没有得到明确作案，马智郁依然高兴。“上课要专心，有心事或者不能理解的事一定要和姐姐讲。”“嗯，拜拜。”手机里还有权在熔给她发的短信，马智郁通通无视，背起书包去上学。
“真巧啊，智郁去学校吗？”刚出门就遇到让她烦的人。“学长故意的？”马智郁有点生气，“谁让智郁不回信息。”权在熔晃了晃手机。“我回信息学长就会消失吗？”“凌晨有下小雪，路不好走、我送你去学校。”权在熔直接按电梯到地下停车场。马智郁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费劲、
偏阴柔的五官，过分白的皮肤，即使配上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也没有疯僧那种爆棚的阳刚男人味。脖子右下侧有颗红色小痣，穿着浅蓝色西服显得手脚过分的长。像个走T台的模特。不管被甩在身后的风景，马智郁认真专注着观察着权在熔。
除了对她笑时眼里的真诚。没一点和柳泰武相似的地方。马智郁在想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施加了心理暗示，才会觉得他们笑容相同。“学长很闲吗？”“送智郁到学校就要去公司上班，连晚饭都可能要在公司解决。”权在熔眼里有失落，这可能是他们今天唯一相处的时间。
“能看到学校大门了，学长我在这下，被别人看到不好。”女学生被宾利车送到教学楼，她还想要名声呢。刻章忽略权在熔眼里的失落和心底的不忍。
权在熔明白马智郁的顾虑，明白她并没有完全接受和信任自己，停车望着马智郁开心的冲向校门口，把他当洪水猛兽的样子，心在滴血。
两节大课，马智郁脑海里都是下车时权在熔委屈的脸，这感觉像她做错了事。老师同学的异样目光倒没进她心里半分，她不想继续纠结，如果权在熔不是柳泰武，她会立马断绝和他的所有联系。如果他是柳泰武？她要怎么做？明明是无法相信的事，可她心里为这个小小的可能性翻天覆地。
放学李正文在教室门口等他，全套黑色工装很显个，虽然戴着口罩帽子还是引来不少关注。马智郁故意的，在高中她被同学排挤，精力全在疯僧和后来的柳泰武身上，对那些没有时间在意。而大学，那怕在美术班，个性各异的同学身边都有了亲故。她又无形中被落下。
“等很久了吗？”马智郁挂着灿烂的笑着跑向李正文，勾住他的手臂。得意的看了圈注视着他们的同学。“没有，我算着时间来的。”李正文也笑，马智郁得意的小表情实在太可爱。帽檐下欢乐的眼睛让马智郁晃神。同为反社会人格，柳泰武没有过这样纯粹的笑。
“我们去吃土豆汤。”马智郁提议，昨天什么没吃到让她遗憾。李正文点头，他一向沉默。两人亲密的走在校园里，没人在意，无数对小情侣和他们无异。
李正文认真倾听着马智郁关于学业，老师同学的念叨抱怨。那是有珍想拥有的生活，为此不惜背叛自己。
店里很热闹，他们选了室外的桌子。有阳光算不上多冷，远离店内的喧闹。“你们在里边过得还好吧？”菜没上桌，点了烧酒，边喝边聊。
“很好”李正文依旧惜字如金。“真的？有没有被叨难？你不用瞒着我。”马智郁有点不相信，那人真是柳泰武的话，做些什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