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狭小的隔间里，温酒被堵在隔间里。
“季霆郁，你疯了，这是在公司。”温酒伸手抵着季霆郁的胸膛，眼底含着一丝不知所措和害怕，“你不要这样。”
“我还什么都没做酒酒。”
季霆郁随意地抽了领带下来将温酒的双手绑上，然后轻轻地舔了舔嘴皮，目光一寸一寸地在温酒身上扫过。
“季霆郁。”温酒的声音软软的，像是融化的冰，眼底闪烁着泪光，“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明明季霆郁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温酒却有一种被季霆郁扒光了衣服的错觉，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感受到了些许慌张。
在外人眼里，他和季盛斐可还是有着夫夫关系的，如果季霆郁真的做些什么，那……
“别怕。”季霆郁闭了闭眼，然后睁眼笑了起来，“别怕酒酒，别怕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重复着同样的话，“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伤害你。”
温酒瑟瑟的模样让季霆郁心中不舍，却又平添了几分掌控欲和凌虐感，季霆郁很想对他做些过分的事情，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他心头的不舍。
他把头埋在温酒脖子上，然后轻啄温酒的锁骨，一点一点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酒一般。
“好喜欢酒酒。”他眼底闪烁着痴迷，“我的酒酒……”
温酒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季霆郁没有对他做些什么，但是却又让他难受得不得了，还不如干脆一点，给他个痛快。
“酒酒……”季霆郁的声音突然停下。
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员工的交谈声。
“有人来了。”季霆郁微弱的声音在温酒耳畔响起，带着几分笑意和恶劣，“酒酒，你害怕吗？害怕被人发现吗？”
温酒绷直了身子，要说他害怕，他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要说他不怕，他的心脏跳得非常快，耳朵里都是心跳的声音。
他闭着嘴巴，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季霆郁，希望季霆郁能停下来。
“我说了，不会对酒酒做什么。”
温酒想伸手捂住季霆郁的嘴巴让他别说话了，可是他的手被季霆郁的领带绑着，根本动不了。
外面的员工没有要立刻离开的意思，甚至点燃了烟开始抽，讨论起季氏的八卦起来。
“你说，季董真的是被季少和他的情人？”
“说不定是季总呢？呵呵，季总看起来是忠犬，但是在季氏待久了，手里又握着权怎么甘心交出去？”
“季董真是个大冤种，养了这么久的外甥不知道在想什么前段时间把公司搞得快不行了，资助过的学生也是条白眼狼。”
“不过这又关我们这些小员工什么事？资本家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操心，反正过得都比我们好。”
“……”
外面的交谈声渐渐从温酒耳朵里远去，他瞪大了眼，看着季霆郁近在咫尺的脸。
在逐渐升高的气温中，外面突然传来季柯冷凝的声音。
“上班时间抽烟，讨论上司，你们不想在季氏继续混下去了？”
员工们怎么回答得温酒不知道，随着季柯的进来，季霆郁更疯了。
他像一条真正的大狗，咬着温酒的衣服，把温酒的衣服咬得皱巴巴的，没有一处幸免。
温酒实在不忍直视，他闭着眼，权当自己是块肉骨头。
季柯洗完手没有立刻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温酒在这里的强烈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说明，温酒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他总觉得自己闻到了温酒的味道，清晰且明确。
季柯顿了顿，最终还是抬起脚步走到了隔间前面，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事实上那里什么都看不见。
里面也安静得可怕，看起来根本没有人。
季霆郁凑近温酒，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他在看着我们，酒酒。”
温酒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盈盈地看着季霆郁，好像是在祈求季霆郁不要再继续。
“他也挑衅过我。”
温酒摇头不说话，早知道，他该带着灰白一块来的。
季柯站了许久，后退了一步，他看起来像是要离开了。
季霆郁恍如不知，他的手指摩挲着温酒的手腕，把温酒的手腕揉得泛红。
“温先生。”季柯猝不及防出声，“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在躲着我吗？还是季霆郁也在？”
温酒睁大眼看着季霆郁。
季霆郁脸色暗沉，用力踹了一脚隔间的门，冷冷地开口，“季柯，你疯了吧？”
季柯微微一笑，开口，“季少，你在啊？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
“关你什么事？”季霆郁得声音阴沉沉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只是收到了姜助的消息。”季柯说，“他问我有没有看见温先生。”
“没看见，滚。”
“你说没看见我不信。”季柯神色冷淡，声音却温和有礼，“季少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等待一下。”
“呵呵。”季霆郁低笑着，打开了门。
他将温酒牢牢地搂在怀里，不让季柯看见分毫。
季柯的脸色却陡然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