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的阿遥,尴尬的解释:“这头发吃肉不方便,嫂子你有发圈吗?”
阿遥:“…………”想骂人怎么办?!
花姐拿着纸抽帮阿遥擦桌子上和袖子上的饮料,训陆离:“怎么和小伙子一样毛手毛脚的!”
刘哥家的嫂子圆场,一边翻包一边说:“我有发圈,给你。”
阿遥肥大的毛衣袖子基本报废,沾了饮料菜汤黏黏糊糊,正在和花姐一起拿纸巾一点点撰干,陆离仗着手长胳膊长,先一步接过发圈,十分自然的站起身来,走到阿遥的身后,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干净利落的把阿遥的头发,在后脑扎了一个低马尾。
阿遥和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离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喊服务员:“再拿一包纸巾”
脑子再一次轰的一声嗡鸣,和脑子一起轰鸣的还有自己的脸,不受控制的更热了,阿遥猜,这会儿,自己的脸一定和那“猴屁股”一样,红的不得了,就算这样,阿遥还记得略作掩饰的把陆离都扎在后面的头发理出来两缕发丝,垂在脸侧,遮挡一下脸型,唉,造孽啊造孽!
陆离从侧面看着阿遥红透了的耳朵和脸颊,还有那两缕凭添许多温柔的发丝:还是不一样,这么容易害羞的女孩,不可能是那天晚上把手指覆在自己唇上的女人,更不可能是搂住自己脖子低吟喘息,婉转承欢让自己放纵的人…大概就真的是人有相似吧…至于其他的印记,陆离想,算了,有些事太过于私密,实在不适合今天问,就当作是巧合,人有相似而已!
阿遥正在思考,要是正常情况下,发生了这种状况,一个没有心怀鬼胎的人,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嫂子,他俩这是第一回见吧”刘哥问花姐
花姐抬头看陆离,陆离笑着调侃:“梦里见过很多次。”气的花姐翻白眼,一脸无语。
“老陆你这是要开桃花儿啊~~”华哥端起酒杯点陆离,一桌子人好像突然恍然大悟。
陆离意味深长的再看一眼阿遥,想起来刚刚她红透了的耳朵,和小巧饱满的耳垂,端起酒杯和华哥相碰,不解释也不回避,一饮而尽。
桌上的几个男人挤眉弄眼,齐刷刷又端起第二杯酒看着陆离,陆离笑,毫不犹豫再倒一杯酒,举杯示意,喝尽,再倒一杯,再尽。
陆离三杯酒下肚,桌上的男人好像是有了什么默契,全都是一幅我懂我明白的神情,再看阿遥,就都带上了看自家弟妹的揶揄。
阿遥看不懂他们的默契,也不明白他们达成了什么共识,但有一点阿遥还是很清楚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阿遥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雪了,能没到脚踝,雪后的清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空气凛冽而寒冷,呼出去的热气瞬间就会凝结在眼睫毛上变成霜,进入室内以后在变成水汽,扫了一早上的雪,阿遥坐进屋子里的时候,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湿衣是出的汗,还是寒意缓的水,即使有花姐店里的小帅哥帮忙,这一早上还是给阿遥累的筋疲力尽,大学毕业以后,自己就再也没干过如此繁重的重体力劳动。
胳膊酸,腿酸,脖子酸,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舒坦的地方,许是刚才出汗太多,乍一进屋子,温暖的热气扑面而来,冷热交替之下,阿遥这会热的不行,便把外面的毛衣也脱掉了,穿了一件半袖,在店里晃荡收拾。
昨天晚上吃完饭之后,花姐就把自己拉进了一个名字叫“中老年俱乐部”的微信群,晚上吃饭的人都在群里,刘哥刚发了一个欢迎的表情包,阿遥就接到了一条好友申请,陆离两个大字明晃晃的摆在那里,看着就让人想起来那只扣住自己后脑的手和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全是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