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到许奈的民宿后,再对上许奈的视线,神情难免带着些许的尴尬。
许奈这一天都很识趣地没有打扰过她。
“平常没见你这么爱运动,今天也不知道适可而止一下。”许奈说。
谭诺也不知道这一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内涵。
“但是只有屁股有点疼,坐久了,”她说,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坐在座椅上坐久了。”
许奈笑死了,“我又没说别的!”
钟屹手里拿着外套,就在一边默默地等着。
谭诺又发现他和孙庭誉的不同,当她跟朋友聊天时,孙庭誉总是站在她的身边,他人缘很好,她的朋友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但是钟屹不同,他不打算介入她的世界。
他只打算介入她和孙庭誉。
她想起来,刚刚进入民宿前,她又接到了孙庭誉的电话。
接完电话以后,她和钟屹也没有再说话了。
谭诺跟许奈说:“今天好累,我先上去休息了。”
明天还得起得早一点,因为还要先去日内瓦的机场。
民宿的走廊上挂着一串串灯笼一样的灯,就这样串在藤蔓上,谭诺走在暖黄的光下,看到自己的影子旁是钟屹的影子。
她路过他和钟屹昨天睡过的那个房间,犹豫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刷完卡后,门被她推开,一直没说话的钟屹忽然在她身后静静地出声。
“东西收拾好出来,”他说,“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