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非但不生气反倒是温和有礼：
“没事，你还好吗？”
越鸣也不能说自己是抱着看到一个斯拉夫壮汉毛子的心态来看戏的，还看到了一个真的来自俄国的病弱美少年，这种事说出来未免太过丢脸了好吧？
“不对。”
直到很久以后，当费佳非常自然地挽起她的手时，越鸣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怎么了？”那温柔的双眼下似乎隐约有什么在涌动，但是毛茸茸的帽子搭配上侧脸是完全对准xp的绝杀。
“……好像也不是不行。”
4.青梅竹马的隔壁哥哥空
“帮帮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乐于助人的空先生！”
“那这是最后一次了哦。”空叹了口气，还是接过对面那惨不忍睹的64分，“其实我觉得你知识点掌握到位了，为什么这次发挥失常呢？又睡着了？”
越鸣神色恹恹：
“这次真不怪我，我什么招都使了，生吃咖啡粉、厚涂风油精……但我就是睡着了。”
空的眉头不禁开始皱起来，这是他受越鸣父母委托负责照看她这一学年的学习生活后发现的问题：
“要不下次我请白术先生来给你看看？”
也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的越鸣点了点头，随后又试图蒙混过关：
“所以这次发挥失常不怪我对吧？对吧？对吧？”
“不行。”空把准备好的习题册卷起来轻轻“打”在她的头上，“就算你睡着了也不可能失误这么多，下次就不带你出去跑委托了，手机也没收，天天‘○神启动’像什么样子。还有派蒙，你最近吃得太多了，也该出去动一动了。”
正在沙发上塞零食的派蒙身形一滞，随即就听见越鸣的惨叫：
“不，空哥，我为万事屋流过血，我为万事屋卖过命，你不能这么对我口牙——”
夜晚，空合上电脑，轻手轻脚上楼，借着余光一瞥就看见那果不其然又蹬开了的被子。
“……你啊。”他为她盖上被子，随后离开了房间，最后看了一眼，像过去的每天晚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