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天”
他点头欣然接受,“好啊!”
二人走在石子路上,积雪已被宫人早早的扫在了路边现在又新积了一地的雪,不过还没有早晨的要厚。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黎歌低声道,这话勾起了萧瑜的回忆,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南华寺那日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吧!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第一次在学堂里与她对视的那一眼,阳光撒在她清秀的脸上,不尽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与好奇。
“不太清楚了......”他看见黎歌皱了眉,觉得肯定是自己回答的好生奇怪,一般人对于这件事上还是清晰的,怎么会不清楚呢?
他和声道:“大概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
黎歌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仰头与萧瑜双眼对视,扬唇一笑细声道:“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寒风呼啸而过,雪花似鹅毛似蒲公英的种子飘飘扬扬的落下,此时萧瑜的心就如同这场雪一样寒,
他眉眼柔情似水却又带着几分失落和难过,“你当真想好了?”
黎歌眨了眨眼只说了一个声:“嗯!”
“那你又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什么?太久远了记不得了,她沉静道:“和你一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萧瑜明白了,他冷笑一声笑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二人不再言语这次倒是都了解了对方的心思很配合的往前方走去。
这时,王令月还在原处等着黎歌,她穿的厚实在着大雪天里一点都不惧寒冷,就像刚才所说的一样她很喜欢雪,她望着雪发呆将自己完全放空似乎在着黑暗的大雪天里才最舒适。
远处走来一个高瘦的内官,他的左边的嘴巴上还长了一颗痣,他迈着小步朝着她这边走来,说话的声音柔和不像那些老内官一样声音尖锐,“令月姑娘,奴才特来传皇后娘娘的召令,命姑娘到宣训宫一叙”
王令月看着他的脸眉头皱起,“你是姑母身边的人?那为何之前在姑母的宫里没见过你?”
“回姑娘,奴才是前些日子刚调过来的,姑娘还是快跟奴才走吧!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王令月瞧着他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于是便跟着这个内官走了。
她跟着他一路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一开始还能看到几个宫人来往还能看到路边的宫灯在闪烁,渐渐的越走越暗她才发觉不对这个内官根本就不是皇后宫里的人,皇后宫里一直都是固定的人这几年也从来没有更换过,若是真有什么事要传召自己她也是让掌事的冯安和蓝桉来,亦或者是伺候了有些年头的宫女和内侍,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皇后宫里的。
王令月立马停下了脚步,他好像也察觉到了异样转过身看见王令月不走了,说:“令月姑娘,怎么不走了马上就要到了”
“不,不对,你不是姑母宫里的人,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王令月直摇头紧张的后退,既然已被识破他也不再装了,眼神透露出阴狠“姑娘还是快随奴才走吧!晚了奴才可不好回去跟主子交差”
王令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直觉在告诉她面前的这人会要了自己的命,见此状况本能的反应就是撒腿就跑,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平时出个门都是马车来接送的,就没沾过王府外面的地板,哪里是这个每日干着粗话为宫里的主子忙前忙后的奴才对手。
走没两步就被身后的内官抓住,叫了两声就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她用尽力气想要挣脱他结果越挣扎就抱的越紧,他按照吩咐来到指定的地点是个池塘,在他将要把自己扔进水里的时候,王令月抓住了围在池塘周边的石栏。
“你下去吧你.....”
王令月大喊着“救命”越喊越大声,这下他慌了,为了尽快解决掉这个麻烦,他咬牙给了她狠狠一脚直接踢到了肚子上,疼的她面目扭曲,乘着难受“砰”的一声,将她推下了水。
王令月在水面不停的挣扎着,叫喊着,他见事情已经办妥左右看了周围的环境,瞧着四下无人便快速溜走消失在黑暗当中。
王令月拍打着水面,一些湖水灌进了她的嘴里,这个时候韩江刚解决完内急,暂且还不想回到昭明宫里去便在外面到处瞎逛,这逛着逛着就迷了路,正发愁不知该往哪边走的时候,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个人往他肩膀上撞了一下。
手上的宫灯照到了他的脸,由于跑的太快只看得下半张脸,“哪来奴才冒冒失失的,撞了本世子也不道歉”
韩江自己嘀咕着,耳边听到不远处微弱的叫喊声,“救命啊!救命啊!”奇了怪了,大晚上的是谁啊?
他寻着声音一步步来到了梅园,绕过几棵梅花树耳边的听着声音感觉快近了,但是也能感受到叫喊的人快没了气力,当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王令月在水面上快窒息了,韩江看到这一幕瞪大了双眼
没见过这种情况,快把他吓出尿来了,双腿不停的颤抖。
好在王令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