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被抛弃的维多利亚终于找到世界上接纳自己的舞台了。
维多利亚在她所热爱的校园,在她全身心投入的事业与研究上该是多么的耀眼。
“你是怎么有这么多有关她的东西的?”我问道
“我想是因为……慕强,”弗莱迪说道,“你知道,我是在法国读书的,我一直觉得自己在魔法上的造诣是梅林赐予的天赋,毕竟邓布利多在我16岁还没毕业时就邀请我来霍格沃茨任教,当然我还是在法国完成了学业后才来的,但……你知道,当你听说还有个比你还厉害的传说,天才当然不会服气,于是在我来这里之前,我花了大价钱找到了这些……”
“她真的很优秀,我们长得那么像,怎么智商差了这么多,”我长叹一口气,故作轻松地自我调侃,“你刚刚说的是她吗,一个很好的人变坏了?”
“或许现在和你说这些,有些残忍,你知道她是谁吗?”弗莱迪垂眸低头,声音里满是遗憾和落寞,“她是神秘人的妻子……”
我沉默不语,这听起来确实有些残忍,尤其在我接二连三得知她的身份和我的身份之后。
“我实际上应该早些发现的,1948年之后她的所有采访都带着枚红宝石戒指,”他翻到那页,我也清晰地看到了她手上显眼的戒指,旁边的报道里也清晰地写了维多利亚对那枚戒指的解释——是,我订婚了。
“之后的《预言家日报》呢?”我往后面翻了翻,时间截止到1949年的年末,弗莱迪珍藏的最后一张《预言家日报》是唯一一张和维多利亚没有一点关系的报道,上面写着在霍格沃茨举办的三强争霸赛虽然有些小的波折,但圆满完赛。
“没了,在那次三强争霸赛之后,维多利亚威尔维特,这个在巫师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的优秀巫师,消失了,从此之后,这个名字再没有一次登上过《预言家日报》的报道上。”
“然后呢,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那位夫人的?”我追问道,以我对弗莱迪的了解,他不是这种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戛然而止的人。
“很幸运,我在法国读书时的老教授,当年参与过那场三强争霸赛,我在来英国之前,特意又去拜访了他,”弗莱迪继续说道,“你记得吧克丽丝,三强争霸赛的报道上说那场比赛中有一个小小的意外。”
我点了点头。
“据那位教授说,那场三强争霸赛出了命案,有一位教授被不可饶恕咒杀死了,凶手是被奉为女神的威尔维特教授,那场比赛并不圆满,霍格沃茨两位优秀的年轻教授失去了未来,一位身死现场,一位深陷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我惊呼了一声,维多利亚难道被那些可怕的摄魂怪包围过,进过那个可怕的,不见天日的恐怖牢狱?
“你也很惊讶是吧,我也一样,但现在没人知道为什么威尔维特,一个优秀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会在这样一场盛会上大开杀戒,那位教授说当时的场景并不值得传说,太过恐怖。”
“那她后来呢,她怎么从阿兹卡班出来的呢?”我迫不及地问道,这一切大概都发生在维多利亚结婚前,她婚礼前后似乎看起来并没有被这场遭遇影响到多少。
“没人知道,威尔维特教授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就是十年后……嗯……你应该听说过吧,1959年的两位黑巫师统治的恐怖时代,”他一张张仔细的叠起那些报纸,扶平褶皱,仔细摞好,
“我一开始并不相信,我不觉得她会成为传闻中恐怖的,杀人如麻的恐怖的黑巫师,不管各国魔法部怎么去斥责,批判,恐惧于她,我总觉得她是被神秘人施了夺魂咒……”
“直到……我无意间看到了那一年她唯一一张正面照,那场伦敦的恐怖浩劫,抱着那个死去的麻瓜婴儿尸体,一身血地站在废墟里,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被施了夺魂咒的无神和麻木,我看到的是无限的恨意和哀戚,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在哭……”
“那天开始,我突然在想,是什么把威尔维特教授这样一个曾经看起来温暖耀眼的优秀巫师变成了我们都害怕的那位夫人,真的只是神秘人的蛊惑和夺魂咒吗?”他似乎在问我,又似乎在问自己,
“我在看那些大篇幅的赞美报道的同时,也看到了《预言家日报》偶尔会发表的专家评说,威尔维特的姓氏从她一开始出现在公众视野时就成为了众矢之的,我不是英国的纯血世家,不知道有关威尔维特家族的传闻,但我不喜欢那些所谓“警惕”“小心”的评论……”
“同时,我也很讨厌在威尔维特教授离开霍格沃茨后,一系列来自公众的审判,无论是对邓布利多错信的批判,还是对维多利亚威尔维特以及她姓氏的鄙夷,理所当然的谩骂……”
“我们都不知道那年的三强争霸赛都发生了些什么,我也无意于去洗清那位夫人的残忍作态,我只觉得惋惜……那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本该是里程碑一般的人物,却毁于公众所谓的“恶魔血脉”,你也发现了,克丽丝,我这里没有任何一张后续的《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