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扯。
“臣妾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若非要说便是素色。”
陆慎见君芋并没有觉得他这个问题很无厘头,点头称是,“对对对,你平日里衣衫也大多是素色。”
自从成婚到今日,这还是他们唯一一次坐在一起聊聊平常,尽管聊的都是些很无聊的东西。
陆慎想起什么,“对了,有一日月家的那位小姐进宫,与你和母后见了面,过后你好像一副醋样?”
君芋听到此话手一抖,“陛下想说什么?”
“朕想说你的演技太拙劣了。“
君芋嘴角一抽。
“你不必如此,朕与母后是真心将你视做家人的,这点你不用怀疑,且这后宫现在只有你一个往后也只有你一个,这偌大的后宫永远不会有其它闲杂人等,这点你且宽心,不用怀疑。”
陆慎一本正经的说着,君芋看他认真的神情有些羞愧,心中慢慢升起一丝暖意。
门外栖云心中暗自神伤,也不知娘娘愿不愿将一颗心交付于陛下。
彼时门外的宫女已经散尽只剩栖云一人留在原地。
岐阳好笑道:“这墙角就如此好趴?”
栖云瞪了岐阳一眼,“你懂什么?”我们娘娘好不容易等来这日。
陆慎半天都为等到君芋接话,有些失落,“今日不若也早些歇息吧。”不等君芋回答便起身向昨夜的地铺走去。
慢了半拍的君芋陡然站起身,拦住了陆慎,“天气寒凉,许是会碍着陛下的身子,不若陛下到榻上安置?”
陆慎还未品出话中的意味,“你一女子怎能睡在地上?”
栖云心中暗暗到陛下为何如此不开窍?
君芋:“无语乌鸦满天飞啊,那陛下您还是睡地上吧。”
陆慎脑子里灵光乍现,“罢了,朕想想还是同皇后一同歇在榻上吧,最近也不知怎得这关节处有些许酸痛感,许是寒气入体了,是吧皇后?”
君芋表面配合他,“是是是,陛下。”
心中却道:这借口怎如此拙劣?
二人躺在榻上,两双眼睛齐齐盯着房梁。
陆慎语气中带有试探,“若是我们有了皇儿会是怎样的生活?”
君芋思考了一会,“嗯....臣妾不知,与其现在想这些,不若将他变为现实在去体会。”
陆慎转头看着君芋见君芋也在看着他,突然很郑重的道,“芋儿,其实朕很早便倾心于你了。”
君芋愣愣的,“啊?陛下为何之前不与臣妾说?”
陆慎笑道,“因为朕想等,等芋儿的心中也有朕,就像现在这般。”
不等君芋张口说话,陆慎便欺身而上,捧着君芋的脸,慢慢靠近覆上她的唇。
“唔.......陛....下.........”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君芋嘴里发出,陆慎抬头看向君芋的眼里是再也藏不住的爱意,波涛汹涌。
君芋有些想哭,一双眸子染上了红色,“陛下以前装的真是好,臣妾也真是蠢,竟看不出。”你眼中如此浓烈的爱。
陆慎勾起唇角一笑,“朕憋了这么久当真是苦,不过苦也值得。”
君芋伸出双手环住陆慎的脖颈。
岐阳见栖云还守在门口不肯走,打趣道,“栖云姑娘你当真是打算守一夜了?”
栖云起身拍拍屁股,“当然不是,我刚准备起身离开谁知你的嘴更快?”
岐阳似没听见栖云的挖苦,拉起她的手便往凤仪宫内的高塔上走,“今夜的月亮格外的皎洁圆亮,既然栖云姑娘也不准备继续守着了,不若陪在下去凤仪宫的高塔上一同赏月?”
栖云怔怔的看着岐阳拉她的那只手,鬼使神差的没出声拒绝。
直至到了高塔上,栖云才道;“这不是咱们能来的地方。”
岐阳望向栖云的眸中带有光亮,似星星般,“姑娘你不说,在下也不说,谁会知道你我来过呢?且方才一路在下也观察了的,并未有宫人看到我们。”
栖云还是坚持道,“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岐阳打断她,语气中带有可怜的意味,“在下知道,违反了宫规,反正都是要受罚,栖云姑娘我们便赏会月吧,下次再见到如此明亮的月亮很难了。”
栖云叹了声气,“罢了,便依你所言吧。只这一次!”
见栖云妥协了,岐阳高兴的想抱抱她,意识到不妥只能错乱的抱着手中的剑。
栖云见他这副样子笑了,“岐侍卫为何要唤我姑娘?”
岐阳似有不解,“栖云姑娘您未曾出嫁,未曾出嫁的女子不都唤作姑娘吗?”
栖云不说话了,脸黑的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