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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幕(1 / 3)

“嘶——”

众人不料大夫人竟这般直接,当即不少人惊呼出声。

【“你!”楼夫人不敢置信:“你打我?”

“啪!”大夫人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她红着眼咬牙切齿:“刘清雅,当初是你死皮赖脸跑到族老面前哭诉二房无后,硬生生逼着我把雁归过继给了二房。现在你就是这样对我儿子的?!”

“呵呵。”楼夫人捂着脸却笑了起来:“大嫂,雁归如今是我的儿子,你可别叫错了!”

大夫人道:“雁归纵已归二房,但仍是楼家子孙,若你再敢像今日这般行事,你会找族老,难道我就找不得?你刘氏胆敢故意害我楼氏儿郎,即便二弟不在了,族中也能替他休了你!”

撂下狠话大夫人懒得看楼夫人铁青的脸色直接拂袖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徒留在原地的楼夫人闷笑出声,她这一声笑直听得人汗毛倒竖,那双眼里满是癫狂的恨意。】

众人被那一双眼看得心底发寒,不知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叫她有如此恨意。群臣不自主地将目光看向楼行远,却见他面无表情垂眉不语,显然没有向大家伙儿说道一下的心思。

众人心下讪讪,移开目光看向玉璧,不知道事情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夜里,楼雁归发起了高热。他在书院时本就受了罚,回家后又被扒了衣服挨了一顿打,天寒地冻的就是铁人也受不了。

烧到严重时整个人连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到天亮时热度才稍稍退下来些,只是人还没清醒。

楼夫人神色莫测地站在他的床前,脸上被大夫人打的那一巴掌还残余着些许红痕。

她直愣愣的看着昏睡中的楼雁归,思绪一片混乱。楼雁归的脸渐渐地与一个笑得稚气的孩子重合,下一秒那张脸却变得惨白毫无生气。

她扶住额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孩子、我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

众人眼见她的神情又开始变得癫狂,她冲到楼雁归面前,瞪着一双血红的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楼致礼,为什么死得不是你,为什么!”

“一定是你害死了望林,我奈何不了你,只能用你儿子的命来抵!”

此时房内只有她和意识不清的楼雁归两人,她一把拔下头上朱钗,猛地向着楼雁归刺去——

这一刻,她已毫无理性可言。】

楼行远拳头一紧,若不是他尚还记得雁归不会有事,此时怕是早已失态。

【危机时刻,楼雁归被杀意一激,霎时睁开眼险而又险地握住了楼夫人的手,“娘?”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楼夫人:“您干什么?”

楼夫人此时已然疯魔,挣扎着竟想再度刺下去:“别叫我娘,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

楼雁归即使身体抱恙那也不是楼夫人一个内宅女子的力气能挣得脱的,他稍一用力楼夫人吃痛之下不自觉松开了手中的朱钗,楼雁归再顺势将她往外轻柔一推,自己整个人翻身下床一个手刀劈在她的后颈将人打晕。

“秋兰!”他高声叫人:“娘晕倒了,快去请大夫来!”

……

等大夫看过楼夫人开了药,楼雁归借口送大夫出门,拖着伤病独自离开了楼府。一路上他神情落寞,显然楼夫人那句话还是伤到了他。

走了一炷香时间,楼雁归来到一座宅子前,有气无力地敲了敲门,不多时大门打开,杨夕月一脸惊讶地看着楼雁归:“雁归大哥,今日怎么这么早过来?”

楼雁归苦笑一声:“夕月,我怕是要麻烦你了”】

看到这儿,楼行远面色如墨,显然心情不太美好。他的好友与他一样同朝为官,这回从玉璧上看到好友家不能与外人道的阴私,面上也带着点尴尬还有些同情。他拍拍楼行远:“咱雁归弟弟不容易啊。”

楼行远叹气。

【此时玉璧眨眼便换了另一番天地。

一个造型奇特的盾,一柄锋利厚重的长刀静静立在房屋的一角。盾高四尺三寸,重八十一斤十五两,刀长六尺九寸,重二十二斤。盾刀周身呈暗红带青色,隐有流光闪烁,刀锋锐利寒气逼人。

莫长风在一旁长舒一口气:“终于完成了!”】

只凭肉眼,便能看出这对武器非凡之处。

武将们又开始骚动起来。关系好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这武器看上去跟二殿下的手艺也差不了哪儿去。”

“确实,而且这盾和刀看着不像江湖人争强斗狠用的。”这种制式分明常见于军队之中,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轻骑兵。

不止大庆的将士,各国使臣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虽没说话却已经将“凌云剑宗”这个门派记在了心里。那剑宗的四人也不笨,朝堂算计他们不懂,却能从这些个当官人的反应中意识到他们剑宗处境似乎有些不妙起来。

二师兄摸了摸下巴:“此事得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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