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安王受陛下派遣,前来调停江南水患一案!”离萧高举通关文蝶!
城门大开,昭承澜身披银甲带头骑马入城,千万神玙军涌入城镇,带来了赈灾款,赈灾粮,修水坝的人手,还有千万天玙百姓活下去的期望。
“拜见安王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拜见安王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城内百姓全数热情相迎,跪拜相待。
看见前方假笑相迎的林业勤,昭承澜立即下达命令:“把这些米粮发下去,所有的人都要有,我不要在街上看见任何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是!”
“殿下~”林业勤在马下恭迎:“臣林业勤,见过安王殿下。”
昭承澜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傲气凌人:“林大人有礼了。”
林业勤似是还想说什么,昭承澜不给他喘息之机又道:“林大人,你挡着本王的路了。”
四周百姓都开始看热闹。
“终于有人能治住他了,这个没良心的狗官!”有群众大胆开麦。
林业勤一个眼神瞪过去。
“不知大人,此举何意?”昭承澜淡淡扫了他一眼,拽动缰绳,几乎就要从他身上踏过。
林业勤立马让到一旁,将身体压的很低:“是臣失礼,殿下恕罪!”
“跟上。”昭文羽大喝一声。
身后庞大的军队都从他身边踏过。赤裸裸的羞辱,林业勤险些气死在大街上背过气去。
“大人。这个安王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上次在常春楼的那个人又出现在他身旁。
“何止目中无人?!他见我第一面没把我杀了是不是都算好的了?!再不回家,家底就要空了……”林业勤当然清楚,这次下江南,肯定不止治水这么简单。
*
林业勤回到府里,一行神玙军已经拿起铁锹开始刨墙刨地。
“?!”他瞬间傻眼了。
“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呀?我的府里没有存粮了。”他忙跪下。
“哦,想来大人是误会了。”昭承澜向远处挑眉:“赈灾款都来了,那些灾民也用不了多少,不如给大人将院落修一修,更衬得上大人身份。”
“啊呀臣可是万万不敢当!”林业勤磕了几个响头:“臣的院子很好了,殿下!这些钱还是留给百姓吧!”
“哦?原来大人还是个体察民情的父母官?”昭承澜阴阳起来,把这个所谓的目中无人发挥到了极致。
“殿下!发现米粮!”有一个卫兵挖破了墙插破了沙袋,白花花的大米源源不断的流出。
“来人!”昭承澜发狠:“贪污受贿者,全部拿下!””
“殿下殿下!!!臣是冤枉的!臣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米会埋在那里啊!?”
这演技,也太浮夸了。
昭承澜都替他感到丢脸。
昭文羽上来就给他一脚:“不是你这个死狗官?那又是谁要诬陷你?”
“是……”他忽然想起前日陆婉宁假扮霜华说的那个办法:“是东头的孙阳!我跟他有仇!我打过他拆过他的家,他就是个贱东西,全家上下就没几个好东西!”
霎时间,整个庭院安静下来。
试问,军中有谁不知昭承澜的母亲是何姓氏?
“孙氏?”他的声音沉下来。
“对,就是一群贱民!竟然是他们要陷害我!”
昭承澜一脚狠狠踹在他胸膛:“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退出京都的孙氏啊,没了依傍还想在江南地段生活,想得美!”他依旧说着,丝毫没发觉昭承澜已被惹恼了。
“你将他们怎么了?”昭文羽拽起他的领子一拳揍过去。
“你拆了,孙氏的宅子?”昭承澜闭眼凝神,再睁开就不只是刚才的目中无人了。
“是……是啊。”林业勤察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应下了。
“把这里拆了,搭成难民所。”
“殿下,你这是干什么呀!这里给那些贱民住了,我住哪啊?”林业勤终于急眼了,事情根本不是往他想的那边发展,而是直接反向发展了。
“你?”
“哧”久未出鞘的苍释瞬间闪过,只见一条血柱飞溅,那人的手臂飞出老远。
“啊!!”林业勤发出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皇兄,你这!”昭文羽从未见过他那么生气,也吓傻了。
昭承澜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怒气过了头,一时竟不自控。
还好,最后收住了剑,没把人砍死,只是掉了一条手臂。
这个林业勤竟知晓如何激怒自己。
看来这个背后人,得小心了。
“把粮食都挖出来吧,文羽,修堤坝的事就交给你了。我有些私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