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所以想问个明白？
黎清浅不理解，她觉得死前怎么也不该这种问题。
她又瞧了眼自己拽着陆暮手腕的手，想着这答案还是挺明显的，不过他想知道，那就告诉他吧，免得又大喊大叫的打扰了周九思。
“潘公子。”黎清浅挎着陆暮的手臂。“查案罢了，我不觉得现在这个答案不好想明白。”
潘丞衍咬着牙听完，最后低着脑袋回到床上坐着，像是受到了打击。
而黎清浅与陆暮也顺势离开了牢房，给周九思一个更安静的空间，只是她没注意到，方才自己与潘丞衍对话时，身后并没有说话声。
“你觉不觉得不对劲？就是感觉，他们俩好像都不害怕。”
陆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特别是潘丞衍，虽然灰心，但更多的好像是自己被骗了的灰心，情绪里面没有恐惧。”
两人一路走出衙门，便碰见了立在马车旁的，好久没见的张保。
“秦公子。”他点了下头，没有行礼。
“这位是......”见陆暮打完招呼，他看向黎清浅。
“乔昭朝。”这句话是陆暮回答的，免得他对黎清浅的声音有印象，再惹了怀疑。“张大人是在等九思兄？”
陆暮与张保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马车是周九思来的时候坐的，他们俩是随意走过来的，于是如今也是走回去。
黎清浅离开时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了张保探究的眼神，还好反应够快，装作一副察觉到视线之后感到疑惑的模样。
张保笑了一下，她也就扭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