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流民,还有朝廷中人。”
“草民本以为那帮人是来救助流民,却未曾料到他们竟……竟将那些流民全部杀掉,将尸体丢入了流沙谷。而后草民才逐渐看清真正的朝廷,枉我杨家……先父至死都在维护的朝廷竟是这般模样……”杨驰海满眼血丝,话语中尽是替杨家军的不平。
云郯渐渐被杨驰海的话吸引,“那不知杨公子可还记得那些朝廷中人是何模样?”
“有一身着玄色战甲的人带着十余名士兵,那人的脸上戴有一副玄青色面具,腰间是官府的令牌。”
云郯细细思索着,掩饰着心中的震惊,“本王常年驻守北川,对近些年来的朝中之事并不熟知,幸有杨公子相告。杨家军的事情本王自会查明真相。”
“草民谢过敬王殿下。”杨驰海俯身道。
杨驰海起身,突又想起什么,“所以那囊袋中装的究竟是什么?”
云郯莞尔一笑,喝了杯酒,“不过是本王在城西的一家兵器铺中买的铁器熔浆。”
“这铁器熔浆竟还有如此作用?草民先前从未听闻。”
云郯笑了笑没有说话。
另一边,云邠快马追上了夏长风,“夏侍卫!夏侍卫!”
“宣王殿下?”夏长风见是云邠,有些惊讶,“宣王殿下是有何事?”
“皇兄说你落下了一封信,给。”
夏长风接过后,将信封里的信纸拿出,“哎!怎么是空白的?”云邠见此,先是奇怪,而后恍然明白,“又是皇兄的计谋!”
说完云邠便生气地骑马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