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的。”
苏净玉忽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你扫我吧，你朋友的消息，你随时告诉我一声。”
杨杰森若有所思，但还是扫了码。
杨杰森和周念恒是朋友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选秀时期他们俩关系就不错，这事儿谁都知道。后来周念恒火了，杨杰森的通讯录就总有人来加他，或为合作，或为资源，或为一场艳遇。
但苏净玉完全不会是这其中的任何一种人。
杨杰森：“你好像很关心我朋友。”
苏净玉已经有点头痛了，她酒量不怎么样，上劲比较慢，刚喝完的时候没什么感觉，醉意总是一波一波地来。这会儿，已经开始了。
苏净玉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放弃了。”
“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是你朋友么？”
杨杰森点点头，“对，我朋友。”之后转移话题道：“哪天你有空，叫上高晋安，咱们聚一聚？”
“——杨杰森？你……你是……杨杰森吗？”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ktv门口，被出来找人的刘文璐给发现了。刘文璐老远就看见苏净玉和一个男的压马路，那男的身型气质没的说，打眼看过去像哪个电视剧里出来的男主角，越看还越有点眼熟，越像一个人。这个人常年在周念恒身边出现，周念恒也经常在微博里提到这个昔日过气的朋友，这不是杨杰森么。
杨杰森点点头，“我是。”
“啊！你真是杨杰森！我是周念恒粉丝！你……你替我……问他好！”
世界这么小么？
苏净玉：“你认识周念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