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这可有点不太好。”
苏净玉斜眼看他，那句为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不是第一次坐他的车，但她忽然觉得车里的香味儿有点好闻，他的手表是新的么，以前没见他戴过，他的手指头好长啊，在电视台的时候，她就是被这只手给抓了一下，像抓小鸡那样给她抓走了，这双手的力气可真大！
他袖子上的扣子也好看，据说这种袖口很贵的，刘文璐还专门研究过，还下载了很多帅哥解袖口的视频。
苏净玉正心猿意马，周念恒竟真地解开了袖口，苏净玉在心里尖叫刘文璐的名字，你家哥哥解袖口了，我的妈呀，你真应该亲眼来看看！我快不能呼吸了。
苏净玉深深呼吸，脑袋忽然被人摸了。
苏净玉一怔，像被钉在椅子上。
“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
“胃不好自己多注意一点，包里备点东西吃，低血糖晕倒的话也很危险，越不想给人添麻烦就越会添麻烦，还不如自己先照顾好自己。”
他说的句句在理，她在这方面的确没有他考虑得周全。
“我记住了。”
他从镜子里瞧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三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面，别墅建在一个不知名的山脚下，前面有个村落，别墅隐藏在村落后面，刷成墨绿色，有点像童话故事书里的房子。
周念恒带着她熟门熟路走进院子，苏净玉问：“这是你的房子吗？”
“嗯。”
他用指纹解锁，“请进。”
苏净玉走在前面，周念恒在后面把门关了。
门一关，这栋房子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家现在还能住么？”
说的也是，已经被拍了，说不定会有人蹲守，的确不太方便。
“注意一点呗，等找到新房子就好了。”
“房子找了吗？”
“还没。”
“你看这房子怎么样？”
“这个房子？”苏净玉怪叫，“前辈你是在开玩笑嘛？”
“你不是要找房子么，这里没人住，空着也是空着，而且这里比较安全。”
“不不不不，我哪有那么多钱住这种地方？”
“我给你打折。”
“能打多少？打多少也住不起啊！”
周念恒戴上那副他一直拎在手里的眼睛，说：“你现在房租多少，就给我多少。”
苏净玉愣了，“那不合适吧？”
“不然也是没人住，你在这里的时候帮我打扫打扫就行了。我还有很多人要养，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手头紧，你能帮就帮点。”
这么一说，怎么还显得他挺有难处的呢？苏净玉一时脑袋转不过来，“那……那我考虑一下。”
“行。”
“哦，还有。”他忽然拿过手机，按了一通，然后举到她面前说：“说点什么。”
“说……说点什么。”
“不是让你重复，是让你说点想说的。”
苏净玉被周念恒的操作搞蒙了，“前辈，你是要录音吗？”
“嗯。”
苏净玉摸摸脖子，“我今天的声音状态还可以。”
“那就说，早安，午安，晚安。”
苏净玉清了清嗓子，对着他的电话重复了一遍，“可以了吗？”
周念恒把手机收回，嗯了一声。
苏净玉总觉得有点奇怪，“前辈是真地要监督我的声音状态么？”
“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