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他弄i到支离破碎。
美人蛇为了蛊惑猎物,伪装成鲜美可口的食物,摆盘上桌。
他带着沸i腾的迫切,静静欣赏了一会儿,含i住了美人仍旧红润的唇。
手指随意撩i拨,衣襟轻易就乱了,露出一截平直白i皙的锁骨。
江楚转而把吻落在那处锁骨上,轻舐而过,一路向下。
“先等等。”松鹤推在江楚双肩,开口阻止,“今夜太晚了,明日我要早起准备及冠礼,等及冠礼之后。”
因为江楚,他的声音染上不易察觉的黏i腻。
江楚怎会甘心,居高临下瞧着松鹤,美人这副情i态,让他刹时更应了。
“及冠礼何时结束?”
“两日之后。”
“好,本公子等得起。”江楚握着松鹤的手指,齿i尖在修长指节上咬了一下。
“两日之后,再让你尝尝本公子的好。”
江楚翻身下去,临走前,又把松鹤按在门上狠狠亲了个够才放手。
松鹤懒洋洋的笑了笑,“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吗?”
江楚眨了下眼睛,唇角翘起,“不用,好好休息。”
他拍了拍松鹤脸颊,转身跃入黑夜里。
暗七蹲坐在树杈上,眼看就要睡着,一阵肃风迎面袭来。
出自杀手的本能,他双眼尚未睁开,右手已经挡在鼻尖前,五指紧握掌心。
“主上!”他丢掉手中石头,抬腿跃下树干,抱拳行礼。
江楚下巴一扬,背手往回走,看得出来心情极好,时不时来一声口哨,惊飞一片黑羽鸟。
暗七跟在一旁,悄悄打量着,心中再三斟酌,终是忍不住开口:“主上来时竟已备好拜帖,不愧是主上,深思熟虑、高瞻远瞩,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江楚心情正好,对这没头没脑的恭维尽数笑纳,口哨吹得更加欢快了。
暗七见状,心中再次思忖,莫非暗十一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主上来给天盛太子送拜帖的?
可国主为何要深夜拜访,又是什么事要两国皇室深夜会面?暗七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
“主上,今夜可有收获?”暗七寻思,这般不辞劳苦赶来,总得为宛月争取些好处吧。
大国身上随便抖落点肉渣,那也够宛月吃几年了,何况还有绵延诸国气运的龙息露。
孰料江楚闻言,凤眸半敛,一记冷光扫来,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吓得暗七腿肚子差点抽筋。
那个眼神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他长了肥胆,觊觎了主上什么宝贝似的,威慑力拉满值的目光里,充斥着骇人的独占欲。
他问什么了?暗七整个人都是懵的。
主上为何变得阴晴不定了。
男人独身久了,果然是不行的。一国之主也扛不住啊。
暗七垮着一张懵逼脸,再不敢多嘴。
失眠近半月久的江楚,这夜一梦到晌午。
他是被聒噪的讲话声吵醒的,随着意识逐渐回拢,他在睁眼瞬间皱紧了眉头。
这个声音,是平阳郡主,楚枂。
被张盛服侍着一番洗漱之后,他踱步迈入院子,正看到楚玥和暗七在说着什么,一旁还站着一陌生少年。
“郡主何时到的洛州?”江楚拧眉,低声问张盛。
“不知。”张盛回答。
江楚根本不在意,道:“趁着嫁人之前,多出来跑跑挺好,兴许还能觅得佳婿。”
张盛登时怔住:?!
一国郡主,不赐婚吗?
“阿枂。”江楚丢下张盛,朝树下三人走去,
“表哥。”楚枂见到江楚,一脸喜色,抬脚刚走两步,转而想起曲水流觞宴那晚在松鹤面前被赶走的事,顿时停下脚步,喜色一收,嗔道:“何事!”
江楚笑了下,不介意,往前走近,目光扫过楚枂,落在她身旁的少年人身上。
少年身穿霜灰色道袍,是修行之人,看上去和楚枂年纪相仿,十五六岁的少年。
“在下楼飞云。”感受到江楚审视的目光,少年拱手自报门庭,谈吐举止恭谦端方,礼数周到。
姓楼?江楚心下思忖,这是天盛皇族姓氏。
不同于诸国皇室国姓平常,百姓间多有同姓,并无避讳。
“楼”之一姓,九州惟有天盛皇室用此字,这是十重天授下的龙脉绵延无尽的独有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