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件和许可,用来娱乐。就这么泊在宽阔的河岸码头,十分豪横。
郁白含和陆焕到时,齐玦正在码头等着他们。
见人下车,齐玦把手挥得像雨刷器,“陆哥,白含!”
两人走过去。
郁白含问,“其他人呢?”
“他们都到了,在上面……”齐玦的话音在看见郁白含脖子上一圈深深浅浅的红印时戛然而止!草……好,好激烈。
视线往下,又双叒是陆焕的衣服。
齐玦干涩的唇一碰,看向陆焕的目光中立刻带上了“禽兽”。
陆焕面无表情,“不带我们上去?”
“……”齐玦吸了口气,赶紧收回眼神,带着郁白含和陆焕踏上舷梯。
上到甲板,视野瞬间宽敞。甲板上摆放了沙发躺椅,转角处还有吧台。正中央是一道滑动门,门内隐隐传来音乐和喧闹声。
齐玦走在前方,“他们在里面。”
他说着又暗搓搓地回头,“准备了小惊喜~”嘻嘻。
郁白含一看他这副熟悉的嘴脸,陡然生出一股淡淡的警惕。
走到滑动门前,齐玦清了清嗓子冲里面喊了一声,“陆哥和白含来了!”
随即把门“哗——”地拉开。
门一开,三道整齐的声音瞬间冲了出来,“surprise!”
啪!一根细线一拉。
门上方悬着的开合金球就掉了下来,然后在面前三人“卧槽?”的目光中,“嘭”地砸在了陆焕那颗高贵的头颅上。
一声闷响,球体对半一开。
簌簌礼花从陆焕头顶飞洒出来,还落了些在郁白含身上,顺着他宽大的领口梭进了衣服里。
众人,“………”
有那么半分钟的时间,门口几人谁也没说话。
只有动感的音乐从屋内传来。
炫彩的摇头灯光扫在陆焕那张平静的脸上,平静得让人心慌。
离控制台最近的闻娄没忍住伸手把不合时宜的音乐一关。
关了一秒,发现气氛更加静默,他又重新摁开。
新切的歌从里面传出来:要不你还是把我删了吧。
集体的视线转向了他。
“……”
闻娄按着心慌,视线从面前扫过一圈,最后落在了郁白含身上。他抓住一线生机,表达友谊,“你好,欢迎你。”
郁白含扯扯卫衣整理了下仪容仪表。
衣服一抖,金色的礼花屑就从他下摆窸窸窣窣地落下,“你们好。”
顿了一秒,他似带了点赞叹,“……活泼啊。”
几人,“……”
·
五分钟后,几人在中央环形沙发上坐定。
郁白含捧了杯特调慢慢喝着。
旁边陆焕坐姿闲散,一只手握了玻璃酒杯,指尖搭在杯沿。
对面,五金批发er心虚地解释:
“开合金球质量不太好。”
“上面的挂绳太细了,一拉就掉。”
杨辛原试图制造幸福感,“其实情况不算最糟,最开始我们还说挂在最上面的飞桥甲板……”
齐玦立马给了杨辛原一胳膊拐,你可少说点吧!
郁白含透过天窗抬头看了眼距头顶六米高的飞桥甲板。
挺敢想的。
陆焕放下酒杯,呵呵一笑,“那我还挺幸运了。”
五金批发er:……
不过念在他们一片热忱,自己也没被砸出毛病,陆焕姑且将此事翻篇。
今天的聚会主要是五金批发er们想认识一下郁白含,这会儿他们就热络地做着自我介绍。
郁白含挨个记了记人:
闻娄,刚刚那个很会选歌的;
杨辛原,很会制造幸福感的;
孙以青,很会缩小存在感的。
陆焕的朋友真是各有千秋,不过共同点是,全是上流圈子的公子哥。
他盯着几人,虚心请教,“那‘五金’是指?”
齐玦手指一圈,喜滋滋道,“当然是指我们这‘五朵金花’了!”
郁白含,“……”
退群是对的。
…
相互认识的环节结束。
俱乐部里又重新嗨了起来,音乐跳动,灯光交替着。
陆焕靠坐在沙发上,酒水的醺香萦绕在鼻端。他眼底映着这副鲜活热闹的场景,有一瞬竟恍若隔世。
正看着,郁白含就和齐玦他们说完话坐回来了。
陆焕懒懒地斜去一眼。
郁白含仔细揣摩着他的神色,“你好安静,是被球砸那一下还没缓过来吗?”
“……”
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
因为过于现实,被砸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
陆焕深吸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司白含。”
郁白含看他果然没缓过来,就善解人意地朝他的脑袋伸出两只援手,“这位患者,要叫白含医生。”
“……”
“陆……”杨辛原刚从那头走过来想叫两人去玩,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顿时被shock在了原地!
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靠近。
陆焕把郁白含两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