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现的惊天地泣鬼神。”
江厘厘想死,她说:“他还把我联系方式拿走了,威胁我说要来找我,其实后来想想尴尬还好,我主要怕他长辈瘾犯了,把这事宣扬出去,那我在我爸那儿的人设岂不是坍塌了,我想死!请问怎么死比较好,怎么死才能留下我的清白在人间?”
凌卉认真地想了下,说:“如果他敢来找你或者告诉你爸妈,你就说你只是看中了他的西服,要联系方式只是为了找他要链接,是他自己误会了。”
这种理由都能想到,关语芙感慨:“凌卉你这个脑袋真是天才。”
江厘厘:“……我一个女孩子要男人的西服链接干什么?”
凌卉:“买给你爸的呀,他们同一辈,审美眼光应该差不多,到时候你爸一旦被你的孝心冲昏头脑,剩下的事情不就好办了吗。”
关语芙持续感慨:“凌卉,天才。”
江厘厘裂开了。
她有些分不清这样做到底好不好:“一盆脏水就这么泼过去了?”
凌卉冷静分析:“你也可以选择不泼,死的时候把清白一同带走。”
江厘厘:“……”
江厘厘说:“我好像忘记说了一件事,虽然我叫他叔叔,不过其实他没比我大多少,我和他的年龄差距还没有他和我爸的年龄差距大。”
关语芙问:“那他到底帅吗?”
凌卉说:“不帅能把江厘厘都迷得五迷三道?”
关语芙细想了下:“有道理。”
江厘厘回想起在酒店大厅里那个氛围场景,刚开始确实是好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长辈的buff叠加了眼前,她竟然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了,滤镜破灭,她也不觉得丝毫浪漫,江厘厘改了评价:“其实细想下来,一般。”
…
…
唐韫庭周一的饭局还是周末的那一波人,唯一的女士向珊不在,于是饭过三巡后,周茗正大胆提议去酒吧玩。
此时恰逢向珊和秦牧新的婚礼前,吴安衍怕出什么意外有点不想节外生枝,就和周茗正在那儿争执,后者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虽说结婚了之后收敛了许多,但其实难掩本性。
唐韫庭四年没看到这么熟悉又热闹的场景,一时恍惚,停在座位上,出神看了好久,没参与话题。
最后,秦牧新打了电话跟向珊报备请示,得到对方的许可后,这边才停止了争吵。
成益坐在唐韫庭旁边,他身上的那股子疏离感偶尔也和唐韫庭挺像的,在满屋子的吵嚷下他俯身过来轻声问:“韫庭哥,咱们等下去玩的那家酒吧是茗正哥投资的,场子干净的很,自己的地方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唐韫庭摇摇头,说:“今儿不去了,还有点事,你们去玩吧。”
秦牧新耳尖听到了以后不乐意了:“别啊你走了我们玩什么?”?
成益也问:“韫庭哥,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唐韫庭说:“不是,是去A大。”
秦牧新疑惑:“去A大干什么?”
唐韫庭淡淡地回:“看个朋友的女儿。”
唐韫庭记得自己的承诺,凡是说出口的事情他都一向重视。
以唐韫庭今时今日的地位,秦牧新乐了,他实在觉得新奇:“哪个朋友的女儿还要你亲自去看啊,什么样的人啊?”
唐韫庭想到了那年的汽车里,少女怀里的星星和明朗的倔强脸庞,也许对他来讲,实在是太久之前的事了,以至于突然回忆起的时候没忍住嘴角还弯了一下,像是荒芜的沙漠里突然出现了一株嫩绿的新叶一样轻松,他暗暗感慨,那时候的江厘厘真的是稚嫩啊,唐韫庭这样评价:“一个…无忧无虑的单纯少女。”
被江士腾宠着长大的掌上明珠。
秦牧新和成益都没明白。
唐韫庭收敛了笑容,简短地解释了下:“她不一样,她性格单纯,我怕她走岐路,她父亲对我有恩,要是能拉她一把也算是举手之劳。”
那天的聚会唐韫庭就先走了,后半场没去。
陈甫当了他八年的司机,彼此的默契程度在行为上就能无声地感受到,两人的关系明面上是上司和下属,但其实却又更像多年的朋友,他一下来陈甫就自然地为唐韫庭开了车门,一句简短地:“去哪儿唐总?”
“A大。”
“好。”
随着这句问答的落下,车子平缓地开了出去。
这段路程不算远,大概半小时左右,唐韫庭本来是打算用来闭目养神浅浅地休息一下,但期间南城那边的负责人打来电话跟他沟通工作,等电话结束车子已离A大不远了,大概两三百米左右。
唐韫庭读的是l大,这两所大学是A城最好的大学,唐韫庭没来过这儿,探头多看了两眼外面的景象,他已毕业八年,校园对他来讲好似一切都陌生起来。
车子停在马路边,唐韫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