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这么大阵仗?”
李鸥滋着大牙乐:“我最近新买的车,带你兜兜风。”
江厘厘说:“我是第一个坐你车的人?”
李鸥嗯了一声,点了点下巴问:“是不是备感荣幸?”
江厘厘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打探敌情:“我倍感害怕,尊敬的社长大人,能先告诉我一下你多久没骑机车了吗?”
李鸥觉得痛心:“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那你多久没骑机车了?”
江厘厘想了想,说:“快一年。”
李鸥说:“那我比你时间短,上来吧,摔不死你。”
江厘厘站着没动,问:“那你带我去哪儿啊?”
李鸥也没说的具体,就广泛地谈道:“bbq。”
江厘厘惊了:“就我们两人?”
李鸥说:“放心吧,很多人,轮不到你动手。”
很多人是多少人,很多人是哪些人?
江厘厘本来想多问几句,话到嘴边又懒得挣扎了,行吧,门都出了,衣服都换了,生死由命,今天这个烧烤她不吃上还不回来了。
江厘厘把头盔戴好,好脾气地坐上了李鸥的后座。
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很戳李鸥笑点,他俩认识三年了,在舞蹈社一起跳了那么多舞,怎么着都还是有点了解彼此性格的。
李鸥忍不住说:“江厘厘你知道吗?”
江厘厘:“?”
李鸥:“我真很喜欢你身上有时候的那种感觉。”
江厘厘:“……?”
李鸥:“就是那种我命由天不由我的豁达感。”
江厘厘:“……这是你成功把我骗上车了然后感慨我看起来很傻的高情商版吗?”
李鸥:“……我在夸你。”
江厘厘:“你快开车,你夸的我很后悔坐了你的后座。”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李鸥忍无可忍:“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赛车手。”
江厘厘白眼翻到眼皮子都睁不开,“你吹你吹,满天都是牛了,都你做的贡献,人民暴富指日可待。”
…
…
这一路稳稳当当。
但对于一个玩机车的人来说,稳稳当当不算是一个好词儿,江厘厘就当自己兜了圈风,其实兜的还挺开心的,十月底的a城凉意肆起,冷风划过皮肤时都带着干净的,刺骨的感觉,大概是她刚练完舞,这样在风里待一待也很好。
他俩到的是江厘厘也经常来的一个宵夜地儿,李鸥把车停在路边,摘头盔得意地问她:“怎样?”
江厘厘很中肯:“车很不错。”
“那当然,让我爸斥巨资呢!”
江厘厘摸着漂亮的崭新车身,被他勾起了瘾:“那能借我玩玩吗?”
对朋友,李鸥一向很大方:“能,我可以教你,小菜鸡。”
江厘厘:“……是是是,你清高,你时速80公里,你叫我小菜鸡。”
李鸥觉得这得辩一辩:“别的不说,江厘厘,你我还是能教一教的。”
江厘厘说:“我那时候刚考了驾驶证,我爸就把我买的机车给没收了,一个天才机车少女就这样被无情地扼杀在了两年前的暑假里,要不然,我现在能这样被你嘲笑是小菜鸡?”
…
…
叶长白和一堆朋友坐沙滩椅上,这地儿是他一朋友开的海鲜生腌店,刚营业没多久,装修布置什么的都崭新,厨房在里头,客人坐外头,陈列布置风格实在戳年轻人的风格,所以生意几乎夜夜爆满。
但今天店没对外营业,就他们一些朋友过来聚着玩。
叶长白心不在焉地在刷手机,朋友戳一戳他手臂,好事儿地说:“哎,叶长白,你看前面那个女生,也太漂亮了。”
江厘厘和李鸥站路边聊天,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被人评论,叶长白倦懒地施了一眼视线过去,顺利把这个画面纳入眼底。
他专心地看了一会儿,江厘厘脸上的表情很生动,叶长白脸上的表情很要死不活,主打就是一个反差。
朋友有些不耐烦,他再次怼一怼他手臂,催促地问:“好不好看呀叶长白,能不能给句话?”
他声音像是清泉,轻吐两字:“好看。”
朋友乐了:“那咱去要微信?”
叶长白白了他一眼,语气冷冽嚣张:“是好看,但你也不能见人就上啊?”
朋友:“……”
完全没顾他人感受,叶长白的刻薄毒舌持续发挥:“你没见过女的啊?”
朋友:“……”
这朋友忍气吞声,想了想把所有的委屈咽下肚子,没跟他计较,他只说一句,他说:“叶长白,就你现在这样的,雌的雄的都得避开你走。”
叶长白压根不在乎,冷哼了一声:“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