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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应阑只好哄人:“好好好,不让别人看着。”她真的很排斥看大夫,不是正经大夫的邱蓼蓼平时给她把个脉扎个针开点药还行,这回怕是不行了。
“这还差不多。”陆离放下手里攥着的衣领,裴应阑的衣服被她拽松了露出了大片的里面平时守男德从不外露的肌肉,“我可以摸摸吗?”但这并不是询问的意思。
裴应阑看陆离因为窝在房里穿的裙装因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外穿的诃子变得更低了便十分装模作样地上手给她整理,笑着说:“可以。”
陆离把领口扯得更开上手去摸,夸赞道:“你胸真大!能玩好久!”
一阵摸索后。
“我还想摸。”陆离干脆把衣领全扯开了,讨好地亲了亲人的嘴角。
裴应阑尽力平复变得急促的呼吸,当某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在问:“不是不让亲吗?”
陆离下手之前又亲了亲另一边的嘴角:“只能我亲你,再说了你那叫问都没问过就啃,还是我意识混乱的时候,捅你都算轻的。”
人的手在他上半身乱摸,被吐槽了一句‘你这样会硌到我’的裴应阑抓了个枕头又把人抱离腿上后半躺在榻上一手在身后支撑,“不是你惹的吗?”
又死死盯着人极力忍耐地攥着人手威胁道:“不许摸任何男人的……”
“我才不扒裤子呢,又丑又不舒服,我看好多人都是装出来的爽上天,嘶,干嘛掐我!”陆离推了一把掐他的人。
“小混蛋,”裴应阑直接靠墙半躺半坐着把人抱到腰腹上坐着:“有得是办法让你……”
陆离把手撑在裴应阑肩膀上居高临下挑着眉:“我不信。”
裴应阑上扶的手惹得人把腰挺直后说:“由不得你不信。”
……
陆离蜷在榻上刚睡着。
“真是个活祖宗。”被蹬到只能靠在睡榻一角的裴应阑一手背搭在额上极力忍耐着喘气,光天化日的简直色胆包天,幸亏这里是独门独院没人路过,不过幸好现在天快黑了,不然……他往下看了一眼,这要消不下去出去再让人看见了……
过了好一阵裴应阑才把凌乱的上衣整理好,刚一抬屁股站起来,那边霸占了正中位置的人睁着惺忪的眼说:“去哪儿啊。”
“我去换身衣服。”裴应阑吻了吻陆离的眼睛,“还扯我腰带,想说什么?”
“还来~”陆离扯着人的袖子两颊泛红一脸认真地说。
裴应阑心想:小祖宗,你是把我一脚踢开了好半天呢,我刚能人模人样地走出去你就又来惹我。
他尽量只看她的脸:“你不许再找别人这样就可以。”
陆离点了点头,“我才不想怀孕呢,给人生孩子倒霉一辈子。”
裴应阑把人抱起来抱着走过屏风,到了门口放了下来,但被两条腿夹住腰不放,“先休息,过了亥时我再来,你先换、算了我给你换吧。”认命地把衣裳都被揉皱的人抱了回去换了身衣裳系好胸前的带子再抱到门口,走时也是挑着无人路过的暗处回的房。
等裴应阑换身衣裳再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已是夜深人静,他不知道是替陆离看大夫还是替他自己看大夫。
“镇府使大人,你想太多了。”邱蓼蓼停下誊抄卷宗的笔,“你该考虑的是你自己会不会那什么,我听说尸人血她都是说不喝就不喝连个戒断期都没有,对男人,别瞪我好吧,对你,对你她最多用完就扔,你个大男人想得倒是美,还天天来,最多就这几天过了她脑瓜灵光了就用不着你了。”
裴应阑:“现在已经没有她能随便杀的人了,如果再梦游……”
“你俩都这样了还给自己找理由呢?不就那一回让那谁截胡给抱回去的吗,也就拉了个小手,多大点事儿。”邱蓼蓼一言难尽地看着裴应阑:“她总共才梦游一回,都说了别想太多,去年你们不还……”
“那个愣子在外面干守了一夜也不知道去镇抚司叫人,连她在里面拔骨钉都不知道,那是幸好没出大事。”裴应阑出声打断。
“男人心海底针,我可不信你就在意这点。”邱蓼蓼一脸你别骗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不也献成殷勤了吗,我可听说了傻愣子怕人梦游直接睡门口守着呢,哪天她把你玩腻了就……”
“你闭嘴!”裴应阑抿着唇又瞪过去。
去年也如今日一般,但两个人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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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伤早就养好的裴应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其实捅得也并不深,但拉不下脸去找她。
“叩叩”房门被叩响。
“谁啊?不是急事我可不办公。”他把门一拉开,一个人淡淡的血气低垂着头手缩在袖子里站在房门前,嚯,说曹操曹操就到,“怎么,不是跑了吗?来道歉的?院门也不敲就翻进来敲男人的房间门了。”
见陆离就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站着,裴应阑心软了只好顺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