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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陆离回到斋舍后刚换上寝衣,门就被敲响了,“谁啊?”
门外的人很小声:“是我。”
隙开一条门缝发现是怀南锦以后便把人放了进来。
“蹲了你半宿……”人进来后摸着黑耸着鼻子满屋闻。
“果然,一股鱼腥味,这两天连澡都不敢在斋舍洗,老实说你是不是……”怀南锦凑近小声说。
陆离:“没有。”虽然衣领已经被拉开了。
怀南锦借着月光看到上面的痕迹:“我不信。”
“是他浑话讲不过我,恼羞成怒。”
“真的假的?你最近气色可骗不了人。”
“我什么时候岔开腿走路了?”
“又不是一定要那样才算。”
两天前,一座府宅内。
“呜呜呜”
似乎是有人在呼救,但被一双大手捂住了。
“你这婆娘想偷汉子怎么不知道服个软?”男人靠在墙边任背靠在他胸前的怀中人伸手打他,反正她脚现在软得踢不了人,时不时曲起的一条腿被膝盖撞得狠了还凶狠地威胁:“就这样,不许叫。”
……
“不舒服?”男人低头看着已经不再挣扎的人,慢慢地把曲起的一条腿放平并把另外两条不属于自己的腿捞起来放到一边地上。
躺在他怀里的人用手捂住眼睛:“没有,怎么偷人还这样?”
“不是你自己戏多要演被强迫的吗?你能不能换个词,偷来偷去的每次跟做贼一样摸进来。”
“哪有最后才强迫的。”
“免得你多折腾。”男人吻了吻她的额角,“还来吗?”
“不来了。”虽然说话软软的,但是拿后脑勺去撞背后的人。
“不要乱动。”这下轮到男人受不了了,枕头挡住了自己的下半身但盖不住别的地方的触碰。
过了良久,男人又开始手贱了,“怎么只胖脸和胳膊腿,别的地方不长肉,硌得慌。”
“没有啊,肚子上也长肉了。”
男人隔着衣服去戳她肚子上的软肉,并没有长多少,肋骨也硌人,他又语焉不详地说:“我今天进宫,好像被……”
“被哪个老货看上了?也对,我听说你爹以前也被一群男的追着送花,你屁股不大但看着好生养打扮打扮肯定有人抢着拉你回家给他下崽子唔唔唔。”
“你能不能闭嘴。”男人捂住她气死人的嘴,“是被警告了!让我有点分寸,早就告诉你要节制,这下被太医诊出来了吧?”
被捂住嘴的把手掰开:“那怎么会知道是你?”
“那个孙太医有个外甥女在锦衣卫,上个月镇抚司衙门体检太医院的人不够她就去充人数。”
“哈哈。”
“你还笑!都怪你穿那么少。”他会说自己还被赏了些补品吗?不会!
“现在天热都这么穿,凭什么只怪我,你是不是回去了还乱搞,把自己搞虚了?”
“没有乱搞!我是个正常男呼——”男人连忙把乱动的人困住,“别乱动,你们书院都是女的当然想怎么穿怎么穿。”
“我知道怎么整你回去就不会乱搞。”
“我说了没乱搞!嘶——”男人没让怀里的人转过身来,但管不住她的手,胸前猛地被掐了一把痛呼间忍不住叫出声来,“啊~”还变调了。
“怎么不管用。”少女见他神色迷离像是被掐出反应后嫌弃道:“你喜欢受虐啊?”
男人疼痛未消,颤着声音便开始冷笑:“你完了。”
“反正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是啊。”男人继续冷笑:“但你当我比你多吃几年大米的时间是白混的?我在街上混的时候你还没断奶呢。”
……
“哼!肯定臭死了!”被亲地浑身无力的少女嫌弃地梗着脖子不想动。
“茉莉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
“我含的口香丸是茉莉的,给呛打嗝了都是茉莉味,别污蔑我!”男人弯下腰把赖在地上不起的人丢到床上,“反正你也要早起沐浴才会去书院,天亮再来接你。”
男人鬼鬼祟祟爬上屋顶跑路,看到不远处墙下急匆匆来了一队人巡夜便驻足留意片刻。
领头的管家提着灯笼指挥人到处找却什么都没找到,“怎么会没有呢,夫人说她最近老是听到闹春的公猫在屋顶打架,府里有些瓦片确实也有点乱。”
“兴许是打着打着就跑了吧。”
等人绕到另一边了裴应阑又起身踏上屋顶,结果在飞檐上脚滑差点摔下去。
管家又找了一通,“唉,算了,反正屋顶抹油了,还想着抓着了给小姐练练手呢。”
裴应阑捂着胸口暗骂:她不刚拿我练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