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再次警告:“你自己说的,露多少我就能碰多少……”
“我后悔了,那样太没意思了。”身下的人直接把光着的腿环了上去,话也不说嘿嘿笑着。
“我告诉你,我现在可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头发昏的裴应阑抽出枕头放到身下人的身上,让她的腿到时候别想合上,“要觉得委屈也晚了。”
陆离两只手被举到头顶一起按着,敞开的交领上衣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也不服气地说:“你才委屈呢!啊!你轻点!”
“轻不了……”
……
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裴应阑捂着脸滚到床下,床上已经呆不下了,早知道不饿着肚子来了,才一次就不行了,而自己却一次都没有,全程被迫听人哼哼,总是处于上一秒快有了下一秒又感觉没了的阶段。
“枕头拿开,我腿合不上~”床上的人一个字三个喘地在说话,“好舒服呀,以后,嗯,都这样好不好?”
“对我不好。”裴·行·又不是很行·应阑把手背过去替软绵绵的人拿开枕头,如果是从前不知道她这是发病很难受在寻找缓解方法还好,知道了以后根本没办法像最开始那样两个人一起发疯,他们已经很久没这样了,从前最开始那段时间只会更过分,只不过她都忘了……
“腿要放直~”被晃晕的人依旧说话软绵绵的。
裴应阑被迫坐起来转过身去照做,一边还打着商量,“小姑奶奶,我都饿发晕了。”
小姑奶奶颐指气使地:“再来一次就放你去吃东西~”
“您看我还动得了吗?”裴应阑又转了回去,靠着床沿表示自己腿软。
“那我也去地上吧。”小姑奶奶慢吞吞地坐起身又慢吞吞地像从前一样躺到他怀里,头靠在他塌下来的肩膀上,抬头问:“为什么只亲不摸啊,我摸你胸的时候你也喘啊。”
裴应阑闭上眼睛不去回想:“会上瘾的。”之前肾虚一半是和她瞎胡闹一半是回去之后闭上眼睛都是人被自己弄得特别惨特别脏兮兮还要主动求欢的样子睡不着觉而不懂节制两只手控制不住……
“谁上瘾啊?”
“我。”裴应阑没地方躲,只好把她仰起的头撑起来然后把脸埋在桂花味的头发里。
“那你忍忍,是你说要守规矩慢慢来的,明明你一开始哪里都碰了。”
“我、”被噎了一口,欲言又止。
“你怎么了?”
“告诉你我真忍不了了!”
“唔”
……
人不晕脚也不软的裴应阑身上还带着水汽,他准备趁着天黑换地方,结果要打横抱还非不让。
“我又不是要死要昏迷的人,打横抱做什么?”仅仅只是换了干净衣裳的陆离不停地在床上打滚。
裴应阑扶着额,愁眉苦脸地看着泼猴:“不是,别家姑娘被打横抱的时候多开心啊。”
“打横抱不安全。”抱人的一放手本来就虚扶的手要抱不住脖子摔下去了就不会开心了,陆离还是有些怕的,虽然也不是怕摔,但如果真被这么捉弄自己也懒得伸手挂住人脖子了,“我不要脸,就要抱紧紧,要摔一起摔。”
裴应阑听到叠词的时候有点寒恶,为了让人闭嘴只好把猴子抱走 “说话别那么恶心。”
鬼鬼祟祟地抱着人换了地方。
“放手,我去给你兑洗澡水。”
“不要。”
“真不要?”裴应阑把手伸进宽松的衣裳里摩挲着,“你要真想歇可就得半夜了,我可不会再隔靴搔痒,我很想你它也想你……”
“的腿,再来玩强迫的吧,蒙眼睛再从后面捂住嘴。”讲着自己想法的陆离被转到腰上的手给掐得面目扭曲,抬头看向面上作若无其事状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人,眼珠子一转在裴应阑想捂住她嘴之前凑到男人耳边甜腻腻低语:“裴郎~”
“嘶——”男人疼得两眼一黑,虚扶着被拧疼的后腰不敢碰,“我可没这么用力。”
“狗男人,凭什么掐我!呸!”陆离光脚站在地板上,一脚踢过去肯定吃亏,思来想去还是叉着腰啐了一口,裴应阑刚缓过来想抓住人的时候她又跑到梳妆的镜台上坐着捂胸假哭:“呜呜呜,你不要过来。”
“那我就不过去了。”他本来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能演出什么花样来,但越看下去脸上绷着的面具裂痕就越多。
陆离继续神经兮兮地演:“裴郎,有坏人要抓我,可这里水好深,我怎么过去嘛。”一边假哭着一边隔着单衣把里面的心衣脱掉,然后把外面的长裤也扯了下来,光着腿晃了两下假装碰到水了害怕,演着演着还笑了场。
“他还扒我裤子呜呜呜哈哈哈哈。”
“不要光着腿。”裴应阑脸彻底碎裂了,在他拿着外衣跑过去的过程中陆离还一边说着不要扒我衣服一边把旁边的茶水往身上倒。
……
最后外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