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宇智波斑身为一族之长不可能每天都陪着自己嗨,他也要关心一下民生陪着他的族人一起嗨。
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有些极密的文书和任务宇智波斑并不避讳自己,在给阿音办理转让手续前他已经把她的身世翻了个底朝天。
她无名,无姓,无家,过去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因为长得漂亮被父亲拿来卖钱。起先置屋的太太一见到她的容色为之惊讶,但发现她不能言语之后便兴致缺缺,就当买了漂亮杂役回来,她十岁被卖来置屋,这十年间吃穿用度是所有人之中最差的。
这个年代的贵族对于患有残疾的人态度并不是很友好,甚至有时到了恶劣的地步。
——再美丽又如何,是个哑女罢了,艺伎这一行你若不能开口再美的容色在男人眼中不过尔尔。
时间流淌,转眼已过去一月有余,深冬来临万物萧瑟披上了一层白雪。
她有一日推开房间的云窗,瞧见满院刺目纯净的白雪为之陶醉,阿音赤着脚就踩入了雪堆中。徒留一行清浅娇小的脚印,她从这个四四方方的院落中看出去,天是那么的蓝,蓝的那么刺目,那么那么的...
下雪了,又下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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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外出任务七八天有余,一回到族地和弟弟泉奈玩耍了一下之后,便七拐八拐跑到了自己家后院第三棵歪脖子树...反正就是阿音的住处。
他无意了解阿音的过去如何凄惨,斑只知道这个女人很老实很安分对自己毫无威胁就足够了。她的身子让自己着迷,在应对繁重的族务和对外的任务之余可以让自己宣泄一通。
观察月余,斑发现她真的很乖巧安静,又许是因为是个哑巴极懂得分寸。会写给自己的问题无非是——
——您用膳吗?
——您沐浴吗?
——您就寝吗?
他本就性格沉闷寡言又常年拉着一张脸,搞得对面千手柱间总是抨击自己一脸凶相找不到老婆。
而在结识阿音之后,斑发现千手柱间都是在放屁。作为对她的奖赏和无形中对自己俊美的脸蛋的一种认可,宇智波斑在结束任务之后用自己部分的赏金,为她买了一件梅花样式的饰物。
斑觉得那天那个眼波流转满场飞来飞去想找长期饭票的艺伎梅小姐才不配那个名字,只有阿音的颜色间如梅花清孤淡雅,是冬季遗忘在人间的最后一抹姝丽。
他难得面上浮现一丝暖色,无声走入阿音院中时发现她赤着脚站在雪地里,日光黯淡比不过白雪的刺目,她的世界看起来一片青白孤寂找不到与之相称的言辞可以形容。
——她这个是作甚?要飞仙吗?
“你在做什么?”
他皱着眉走上前去,冬雪窸窣落下她的发间也沾上了不少雪片。斑为她拂开发顶上的落雪,略带阴沉道:“站在雪中不怕感冒吗。”
裹挟着霜寒的风一下呼啸而来,扬起她的长发。阿音许是太瘦弱了抑或许久不见斑,她看清来人的眉眼一下扑入宇智波斑的怀中,对着他的胸膛蹭了蹭自己脸上的落雪。她伸出纤细的手臂雀跃的环起男子修长健壮的身躯,像摇晃着一个玩具娃娃似的晃着他。
宇智波斑:...
她还是那般不能言语,无声无音。
只能用拙劣的动作和对着宇智波斑的脸颊浅浅的亲吻才可以表达阿音对于这张长期饭票的最高敬意。
当然他很受用便是了。
玩闹了一会儿,斑轻扯开她的手臂转而握在自己掌中,把她打横一下抱起就步入了内室。
内室今日没有燃起炭火,显得十分阴冷,他眉头不禁一蹙目光落在一边略有散乱的床铺上上面还留着她身躯的印记。斑抱着阿音,问道:“怎么不点炭火,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给你送日用来吗?”
她眨眨眼,环抱着他脖颈的手指不自觉地缩了进去露出心虚的神色,她怕斑嫌她麻烦事多只得对着他的脸颊又亲一下发出一声大大的啵。
在阿音心里,这是她能发出最好听的声音了。
宇智波斑被弄得有些无语之余怒气就有些上了头,他托着阿音瘦弱身子的手不觉收紧再度追问她:“我不在的这几天没有人给你送日用来吗?”
男子低沉含有威慑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阿音突然有些害怕的起来,斑的脸说实话真的挺阴沉凶狠的,而她因为少时的那段经历最害怕的便是紧迫的追问和男子的厉声。
她讨厌声音,无数个被捉入监狱的夜晚耳边都是一室女子的哭嚎,她的那些年少结谊的姐妹在那群男人的对待下发出过各种各样凄厉如让人置身地狱般的撕心裂肺之声。
母亲被人活活勒死前喉咙里发出的挣扎之声,小姐妹们被拖走是留在地上的血污和那些人放肆的大笑声都成了她多年的梦靥。
她被斑这样一问,心中无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当下就在他怀里牙关乱颤眼中有泪却极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