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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孩(1 / 4)

华沙之战是夺取波兰的核心,这场战争整整持续了半个多月。尽管多年以后,人们将这快如闪电的突击当成是一次津津乐道的谈资,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那场战争的开始有多么艰难。

9月1日的清晨,厚重的雾气凝结成水珠,沾在士兵们发旧的皮靴上,他们沉沉的脚步跨过波兰的国界,向着维斯瓦河进发。

在紧绷的24小时内,所有人揣着惶惶而忐忑的心情,他们揣测了一千万种法国人的进攻手法,就像没有人知道前方面临的是死亡还是胜利,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将恐怖转移向更远的波兰。

以致于很多年后,希普林都认为那是一场毫无选择的战争。

履带碾碎土石,炮口轰开战场,淌满鲜血的土地就在装甲车一寸寸的推进中踏平,向着华沙深入。

9月27日的早晨,华沙城被整整围困了一个礼拜后,波兰司令官鲁美尔将军率12万人正式向德国投降了。

希普林没有随着第一批军队进城,他所处的14军带着伦德施泰将军的命令,一直坚守在格里西亚与桑河的两岸,势将波兰军队尽数歼灭,那是一场全力以赴的血战。尽管当时的装甲队及时扭转了战争局势,但在之后还是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统帅部的密电中显示,要将14军抵死拿下的利沃夫城交给苏联人。

可想而知,这是里宾特洛甫做出的愚蠢决定。

其实,当他们9月中旬在维斯瓦河的对岸看到苏联军队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将莫斯科的界线划定一定是才发生的事情。那群坐在国会大厦里的人是不会在乎前线死了多少人,他们把这当成一次讨好苏联人的廉价交易,但此种行为无疑引来了前线士兵们的不满。

希普林和参谋部的几名军官谈论起这件事情,几乎每个人都对上头发布这样的决定感到愤怒。

“他们一直不信任我们,连我们收到通知都是最后一个。”14军指挥官李斯特的副官博尔多克中校不满道。

“谁知道呢。”诺伯用军刀撬开玻璃瓶盖,对着嘴灌下一口浓烈的杜松子酒,缓了会儿,他哈了口气,仿佛觉得肩上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我听说他们让西格蒙德担任了波兰总督,这事连国防军委会都不知道。他们直接跳过了那个流程。”诺伯说。

“波兰总督?”梅苏特少校憋不住笑了,“他们是打算让他成为第一个最早退休的青年军官吗?这事,西格怎么会同意的?”

“还能怎么办,你看到曼施坦因将军了吗?我们的参谋长都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诺伯说。

“这真令人伤心,陆军们在前线抵死战斗,而我们的领袖甚至吝啬地不肯给予我们一点起码的坦诚与信任。”博尔多克中校将啤酒倒满玻璃杯,然后郁闷地灌下,“现在我倒很羡慕舒泽那家伙,在法国人还没做出决策之前,他有的是大把时间打牌,而不用像我们这样受累不讨好。”

“可我却听说他在接到任命的时候,气得直跺脚,说自己错过了好几枚铁十字勋章。”梅苏特少校调侃道。

尽管他们此刻还有时间攀谈休整,但大家都知道这得益于华沙的投降,让战争不再由开始时那样紧绷。

但这不代表一切结束,除了华沙以外,还有几个重要的据点没有收服。而随着那场可笑外交一起到来的还有他们元首的另一道命令,那就是在这个月底彻底结束波兰战争,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华沙。

希普林知道自己是来不及赶到华沙城了,可是他又担心起那个姑娘,他留给她的钱只够维持到这个月底,那么接下来她会怎么办呢?

如果是从前他一定不会胡思乱想,可自从他回了一趟中国后,便生出了担忧的心态。当然,这还得从邱小姐背着他做的那几件好事说起。

总之他思考了一番过后,觉得不能等他再回到华沙时像上次那样,从谁的嘴里再听到她又和哪个男人跑了,或者骗了哪个男人的钱,他必须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在军队准备向波兰东部的卢布林推进前,他特意挑选了两个稚嫩单纯的小伙子,将他们调任到了华沙城内去做驻守军。

两个小伙子对于能够免受战火的侵袭感到高兴,不过,在接受这项安逸的工作时,他们也接到了长官的另一条嘱咐,去华沙的一家旅馆寻找一个叫肖恩的黑头发女人。

“Shona……(修)”年轻的士兵在反复琢磨刚才长官的发音。

“不,是Shaun(肖),我听得很清楚,笨蛋……”同伴在他带着钢盔的头上拍了一记,骂道。

巴泽尔是在十月初从柏林回来的,当时整个波兰已基本被德国与苏联掌控,以西克尔斯基为主的流亡政府连夜逃到了法国,只剩几队老弱残兵还在顽固抵抗。

而华沙城内也驻满了士兵与巡逻的秘密警察,这让德国人生出了更多的安全感。

于是,邱月明准备在这个周末带上瑞娅去郊外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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